的故事发生在被人身上都叫故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是悲剧。田芳看着这个被酒精烧着的人,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怜。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三十七岁的正常男人,荷尔蒙亢奋,却长期得不到发泄。
这不是她的错,错就错在忘记一个人好难,要忘记一个人再去爱上另一个人,更难。田芳是钟情的人,是感恩的人。他此刻只能说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一只发疯的禽兽。
郑强国醒来的时候,头炸开似的疼。他睁开眼睛,一眼看到自己裸露的身子,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做了什么。他觉得肩膀有点疼,低头一看,上面有很多牙印,还有一片淤青。他穿好衣服,走出门外,阳光刺眼。
“爸,你醒了?快来吃饺子。”王一鸣过来扶着他。
田芳一直在灶房里忙着。“等你妈弄好了一起吃。”郑强国洗簌过后,走到灶房里。田芳埋着头呼哧呼哧拉着风箱,看也不看他。
他走过去,掰过她的身子,脖子底下满满的青一块紫一块。
“对不起!”
“没有啥对不起的,我们本来就是两口子!”语气还是那么冰冷,郑强国想坐在她旁边好好说句话,没想到田芳却推他出去。他无趣地走了出来,他明明记得昨晚他一直盯着桂花,见她回家他也跟过去,还拉着她的手,一觉醒来,怎么会在田芳的床上呢?
他把头想疼了,也没有想出为什么。吃过饭,他拿着公文包,去生产队,鬼使神差竟然转身去找桂花。桂花正在搬土坯,他丢下公文包过去帮忙。
“昨晚喝多了,没有对你不礼貌吧?”他试探着问。
“没有,会计同志。我见你喝得烂醉,让你家儿子送回去了!”
其实,他早就谋好,一定要借着酒劲,碰一碰桂花。即使他犯了大错,只是酒后乱性而已,没想到半路杀出他儿子,导致他的计划落空,
槐花终于在人们的盼望中开了,花还没有完全放开,桂花和几个妇女,各自拿着绑着镰刀的竹竿,采摘槐花。采来之后,就放进生产队的那口大锅里炒。一个下午没熄过火,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清香。郑强国拿着本子过来,抓了一把槐花,放入嘴里。
根据乡里精神,落谷期间,乡农业部门实行上门服务。江峰从棉花落种到结束,要进行全程指导。
公社要求指导农民推广应用标准化旱育秧技术,实行统一浸种、统一落谷、统一施肥、统一灌溉、统一综合防治病虫害,确保水稻落谷工作顺利进行。
他陪着徐仁德和技术员刚从田里回来,今天要确定下来,在哪块田里落谷的问题。
社场东边地洼,蓄得住水,可是水源太远,灌溉起来困难。南面那块地旁边就是沟渠,水没问题,麦子也是倒得最厉害的,但是离生产队有四五里,不利于管理,尤其是麻雀太多。
三个人讨论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在南田落谷。下午,徐仁德和郑强国对落谷工作作了具体分工。男劳力去疏通沟渠,确保灌溉水能及时供应。女劳力在场上晒稻种,看管麻雀等,确保不丢一粒稻种。
第36章 酒后失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