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先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啦!”她倒是乐见其成,但毕竟墨哈玉本是泠王想献给长孙浚的,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到底还是好一些。总不能,他自己不要就硬塞给别人吧?“墨哈玉那边我去问好了。”
“嗯,还是梦儿最细心,那我去问问就九弟,墨哈玉那边就交给你了!”长孙浚眼睛脉脉含情地望着她。
“是,奴婢遵命!”素绮做一副宫女的样子,打趣的行礼。
长孙浚笑着拉过素绮,在她两边脸颊上各响亮地亲了一下,素绮的脸上一下红到了耳根。
长孙浚一见,猛地把脸凑了过来,端详着素绮粉扑扑的脸,若有所思般的地道:“梦儿的脸这样红……”长孙浚的声音渐低慢慢的变成了耳语,热气喷晒在素绮的耳畔和颊边,调笑道:“不会是……想到了什么让人害羞的事吧?”
“长孙浚,你坏死了,坏死了,就会欺负我!”素绮握着粉拳捶打着他。
那花拳绣腿,长孙浚权当挠痒痒,欣然受之,哈哈笑道:“我刚刚是月老附身,现在却是混蛋附身,混蛋来了!”说着将“爪子”比划着伸向了素绮,素绮吓得直跑,最后被堵在了角落里惊叫起来,长孙浚却笑着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吻就落了下去……
事情顺利进行,长孙渠和长孙鸿的婚期被长孙浚定在同一天。长孙浚把当初先皇赐给他的府邸改为恕王府赐给了长孙鸿,而长孙渠,早在长孙浚登基时,就已赐了恭王府给长孙渠和他同胞妹妹长乐公主长孙语凝一同住。
这两桩重大的皇室婚事就交给了武状元郎尔安和礼部侍郎卜敬信去抄办,这日,因有些细节需要让皇后过目,所以郎尔安进了宫,直往栖梧宫而去。
来到栖梧宫门口,却发现空荡荡的,连守门的太监也没个影,宫门没关,不可能到哪里去吧!想站着等一会,却听到隐约传来叫喊的声音,而且还不止一人,中间还夹杂着惊叫声。不会是皇后出了什么事吧?
想着,郎尔安就往声音的来源疾步而去,来到了一个园子外,园子外头题了匾曰:桐剪秋风。可以看到园内有很多老梧桐,一棵棵都高大得最少有两层楼那样高。
到了园子深处,就见一大堆人站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一个小太监手脚伶俐地正往树上爬,树上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孩手颤抖着抱住一根横长出来的一个枝桠,树梢上卡着一个风筝,女孩抱着的树枝此时已摇摇欲坠,似乎有折断之势,女孩呜呜直哭,却是不敢哭得太大声,似乎深怕会惊得树枝折断。
这时,突听得喀嚓一声,女孩连带着树枝往下掉了下来,树下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伸长了手想去接,却因只顾着看往下落的女孩而全数撞到了一起,女孩的尖叫和众人的惊叫声迭起:“啊……”
郎尔安一来就见到这幕,根本就来不及多想,脚下一登,飞掠了上去,接住了女孩,就降落了下来。
女孩一脱离了危险就咆嚎大哭起来,她身上不断地颤抖着,紧紧地抱住了郎尔安,素绮赶紧上前,“语凝,怎么样了?没事了,没事了!下来再说,好不好?”无论众人怎么哄,长孙语凝就是不肯从郎尔安身上下来。郎尔安只是铁青着脸,暗道,原来是长乐公主,难怪那么调皮地跑到树上去。冷道:“公主,你已经安全了,请你下来!”但,长孙语凝自顾自趴在他怀里哭得正欢,哪里理他?
无奈周围众人都惊魂未定,不然,肯定会发觉到,四公子之一的郎尔安,一向以冷面著称的冷面公子,一直冷傲自恃的郎尔安,竟然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
扔下她也不是,不扔下又趴在他身上哭得稀里哗啦,哭得他手足无措,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让他丢下怀里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丫头,他一向冷硬的心肠却怎么也硬不起来。哎,怎么回事?真是见鬼了!
半日,长孙语凝终于停止了抽泣,却还安安静静地呆在他怀里,似乎没有要下来的意思,郎尔安忍不住一瞧,原来是睡着了,而且还是以甜甜的睡颜腻在他怀里睡着的!噢,在他怀里睡觉真有那么安心……
经过了繁复的筹备,长孙鸿和长孙渠两对的婚期转眼已经到来,两位王爷同时娶妃场面非常,长孙浚还特地带着素绮出宫去观礼了。两位王爷娶妃的场面之,何谓空前绝后,素绮总算是见识到了!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绵延了老远,老百姓们围满了街道两边,百姓们脸上都洋溢着兴高采烈地笑容,周围的小孩子们更是欢呼连连。
自此,倾月人人都知道,恕王长孙鸿娶了西平王之女岑丽影为妃,婚后将回漠北关军中为皇上驻守边城;恭王长孙渠也娶了泠国公主墨哈玉为妃,皇上以嫁妹之礼把墨哈玉从宫中嫁出,从此他们必是夫唱妇随地留在倾城为皇上分忧解劳。
皇上促成了这两对佳偶后,倾城又传出美谈,长孙浚可是又被传得愈加神化了起来。
婚礼三日后,泠王告辞,毕竟到倾月也已近三月,如今已看到爱女嫁了个好归宿,心中甚是欣慰。长孙浚与素绮送泠王到了城门就跟他辞别,此去怕难得再见,长孙浚特允长孙渠夫妇一直护送到泠王出关。
第73章 月老附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