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主子也太过分了!”翠霜也应声附和着。
梦笛看着解星河离去的地方,朝她们摇摇头,心里却想到一事,她生下了皇子,那怀孕比她晚几个月的祁施梨呢?想到这,她不禁看了眼翠柳。
翠柳不解地问:“主子,你可是有什么疑问?”
梦笛在桌上用水写道:“你可认识淑妃?”
翠柳点点头,说:“奴婢以前就是侍候淑妃的,是她不信奴婢的忠诚才把奴婢赶了出来,后来她就出事了……”
“她怎么了?”梦笛继续写道。
“她因为乱发脾气,不知道怎么弄的流产了,之后她就疯了,没人拿她有办法,所以皇上下旨将她软禁了。主子,您怎么问这些?难道您认识她吗?”翠柳自然而然地想到梦笛是不是认识她。
梦笛摇摇头,写道:“只是听说过。”她竟然疯了,那个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祁施梨竟然疯了,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觉得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午后,天擎和若晴一起来了柠月斋,梦笛还亲自为他们下了厨,两个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梦笛怕丛蓉知道了会不高兴,就早早打发了他们回去。
心情仍有些难受,现在的身份必须忍受他对她的侮辱、对她的误解,甚至他的厌恶,心中一直不能释怀,所以夜里早早就梳洗好打发了翠柳翠霜下去休息了。
夜深了,长孙浚刚回到擎天宫,他感觉满身的疲惫,就将自己泡在玉泉殿的温泉里,他闭着眼,脑海里猛然出现了一双盛满无辜和无悔的清眸,晶莹如玉般肌肤,玲珑有致的身子……
啊!他快疯了。他猛地一下拍起了浪花溅上了殿阁上方,又落回了温泉里。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因为把她当成了梦儿才要了她的吗?他不是应该一直想着梦儿的吗?为什么他的脑中会充满了她的身影?不,他不能背叛梦儿,他可以允许他的身体背叛梦儿,但他决不允许他的心也背叛了她!他一定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只是把她当作了梦儿的替身而已,因为她实在是太多地方像梦儿了!一定是这样的!
但是……他依然背叛了梦儿不是吗?
“啊……梦儿,梦儿……你在哪儿?你再不出现,我就要疯了……”都怪那个林夕儿,如果不是她也不会一切都不对劲了,都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能装得那么像梦儿?不,他不允许,他不允许,天底下只能有一个梦儿,他不允许有第二个,他要毁了她,毁了她的淡然,毁了她的镇定,毁了她的一切……他痛苦,他要她比他痛苦百倍!
想至此,长孙浚一跃而起,满脸的森森寒意,他迅速着了衣物就往柠月斋而去。
梦笛正在睡梦中,就觉被子被人一把掀开,她猛地清醒,一睁开眼,就见长孙浚赤红着眼,一把扯破了她的衣衫,梦笛不由一惊,长孙浚不管不顾,梦笛那单薄的寝衣在他的手中化作一堆碎布……
长孙浚往床上一躺,闭上了眼,“取悦朕!你一切的一切都在模仿着她,不就是为了要取悦朕吗?现在,给你机会取悦朕!用不着在朕面前装清高,朕没耐心,快点!”
梦笛眼中滑下两行清泪,为什么谁都会对她有熟悉感有要亲近的感觉,而他却一次又一次地、有声的或无声地羞辱她?
她颤抖着唇贴上了长孙浚的薄唇,这里曾那样柔情万千地亲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曾经说过那样柔情缱绻的话语,此刻却是这样的冷厉无情;梦笛的唇移上了长孙浚那英气十足的眉,他的眉就像那时的他,风流倜傥、英气不凡,但此刻眉宇间却有着轻愁;唇下移到他闭着的眼,这双桃花眼曾经电倒了多少闺阁少女,也曾锐利让人不敢*视,更是掳获了她的一颗芳心,如今他却不屑看她;她的唇下移至那高挺的鼻梁,他的鼻梁就像他那铁面公子的一面刚正不阿、内涵优雅,让她迷恋不已……
梦笛又回到他的唇边,她心想,或许她在他眼里她根本就是下贱的,她何不放开一些?思至此,她一把吮住了他的唇,轻舔、细啃、辗转吮吸,舌尖轻轻一推进入了他的嘴里,他却突然一把推开了她,“不准亲朕的唇,朕的唇不是你这下贱的女人亲得的!”
梦笛眼中的泪毫无预警地滑了下来,虽然知道,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她还是觉得心如刀绞!
“记住,你只是朕的泄欲工具而已!”长孙浚说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裤腰一扯,一挺身就进入了她,毫不怜惜地一阵强取豪夺,一次又一次,梦笛只是十分哀伤地看着他,但眼中依旧是不悔的神色,泪不断地滑落,湿透了绣花枕……
第116章 泪洒柠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