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玲梢和洛无双惊愕望着眼前的一切，她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洛无双紧张地问道身旁的曲玲梢：“她……莫非不是人，是妖？”
曲玲梢的额头上不知何时开始沁出冷汗：“不清楚，难道天人司里还有妖魔界的势力吗？”
战斗另一端的非相看到了连珠的变化也大为震惊：“天人司里居然还有妖魔存在！简直荒谬绝伦！”
孙玉面倒显得淡定很多，他对非相说道：“天人司里的妖，可比你想象得多。”
眼见铁甲蜥蜴一头顶上来，非相右掌蓄力还击，与铁甲蜥蜴同时僵持住了。面对孙玉面的回话，非相同样大为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天人司已经被妖魔界的势力渗透了？”
孙玉面看到非相与铁甲蜥蜴角力的模样，大笑了两声：“天人司被渗透？这是不可能的。大和尚，你就没想过，这妖，可能是从人变来的吗？”
此言一出，惊得非相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人妖本不同，何来变成妖的说法？”
孙玉面摇头叹气道：“所以说你们这些人终究目光短浅，清浊二气相辅相成，化作三界万物。浊气最盛成妖魔，清气最盛入天神，半浊半清方为人。但倘若有办法改变自己的气，导浊逆清，便有可能化人为妖。”
非相听了这话，猛然醒悟过来，他盯着自己眼前的这头铁甲蜥蜴，看着它的眼睛，问着孙玉面：“呐，我问你，这头蜥蜴，是不是人变得……”
孙玉面盯着那头铁甲蜥蜴，脸上的神情令人琢磨不透：“这种导浊逆清的方式可是有极大风险的，试了上百次，才成功了这一个，该怎么说呢？应该说，不愧是我的儿子吧。”
非相听闻，如闻炸雷：“上百次……死了上百个人，而且你说……这头蜥蜴是？”
“鄙人的儿子，碍过了鬼门关，成就了这副铁甲之躯，真正令为父感到骄傲啊。”孙玉面的脸上再次露出险恶的微笑。
非相突然大喝一声，佛玄力汹汹灌入右掌，猛击而出将铁甲蜥蜴震退了五六步。随后非相伸出右指，指着孙玉面怒声问道：“你知道你这个人做天大的孽吗！他是被你逼迫成这副模样的吧！”
孙玉面依旧是一脸毫无在意：“强迫又如何？心甘情愿又如何？他如果知道牺牲了自己，可以成就为父的大业，一定也很乐意的。看看他现在乖乖听话的模样，比其他不通孝道的孩子不知好多少倍呐。”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非相咬牙大喊三声“不可饶恕”，内心的愤怒仿佛决堤的大坝倾泻满了全身：“你这样的人！不仅不配做父亲，连做人都不配！”
孙玉面把铁扇横在胸前大笑了两声：“喂喂喂，你可是出家人，无咎无欲无父无母的，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这些？真是笑掉大牙。”
第191章 怒不可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