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见梦,这个名字真美。”
殊不知从他嘴中吐出的每个字眼,尤其是自己的名字被他说了出来,女人浑身都冷了起来,干涸的眼睛中充满着对他的恐惧,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更是绝望无比。
身份证被随意遗弃在草丛中,寂静的夜里,周身都是冰凉的,许见梦皱弯着眼睛,心里的不安犹如这黑夜一样从高空朝她直直压了下来,不安分地又动了动被捆住的脚和手,没办法,真的没有办法啊,饶是她挣扎了这么久,也没有让手上的尼龙绳有半点的松动,已经顾不上自己额头撞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伤口。
被捏住的双颊被男人放开,即将爆出胸口的心脏才稍微缓了下来,呼吸虽然略显短促,但好在那个男人把手从她身上移开了,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也因为被胶带封住的嘴而无法呼气,只好靠着鼻孔来呼吸,才一放松下来,又感觉到了什么,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滑在脸边,乌黑的眼珠惊恐地瞪着,朝上一转。
头皮紧绷的感觉再次袭来,男人揪住她的头发,不客气地将她整个人从车上拽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
发声频率越来越高,男人抓住她的头发仿佛只是抓住一只玩偶一样,肆意把她从路边拖到公路两边半米高的芦苇荡中,干枯易断的芦苇群也因为重物压下而倒下一片,“咯吱”的植物茎杆弯曲声音,有些被折断,声音要更脆一点。
眼神直勾勾盯着芦苇荡更深处,从女人脚下拖出一道芦苇小路,不知道是心情愉悦还是其他,在一路的折断声中,他竟然又吹起了口哨,空旷的芦苇荡中,甚至在整个夜空之下,都显得那么违和。
折断的芦苇杆戳得她生疼,穿着的薄外套早就被划得不成样子,过膝的长裙也被划得一缕一缕,露出的皮肤更是没有一处好的,绑住的双脚也无法勾住任何东西,她像一个任人摆布,失去反抗力的弱者,在这个男人面前,所有希望都被一点一点抹去,细碎秸秆如同她此刻的绝望深扎到她的血肉之中。
…………
庆云派出所。
把延江大道醉汉打人涉及的人员都带回所里,小玄看到三组回来,咦,怎么只带回来了一个人?不是应该还有一个醉汉吗,而且带回人的也只有余诺安和其中一个巡警,出去的时候,她记得明明是刘逐和安浪两个巡警的呀。
“醉汉伤的有些严重,已经送到医院接受治疗了,刘逐负责在那看守。”
于是就只带回来在现场逃跑的这个嫌疑人了,小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可不是有人报警说醉汉打人的吗,怎么被打得最伤的会是醉汉。
“那这个人,就是报警人吗,是他打伤的醉汉?”望着脸上一点被打痕迹都没有的人,手上拷着手铐疑问地问到。
听着小玄这么一说,戴着手铐的嫌疑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摆手:
“哎!误会了误会了!警察同志,我没有打人!”
安浪不耐烦地看了眼这
第398章 芦苇荡中的绝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