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四个人手拉着手走近了船舱。
船舱内部风习习,光丝毫透不进去,苏琪的火把一接触这片黑暗,就开始摇摇坠,大有一股将要熄灭的趋势,苏琪冷哼一声,直接把船舱的门板给踢破,大量的空气涌了进来,把恶臭驱散不少,火把也终于不再闪烁,借着这些光,苏琪终于看到了船舱内的一些摆设,古老的暗红餐桌长约十几米,摆在船舱中央,两边散落的椅子全部缝着珍贵的皮革,看样子还很新,并没有使用过多长时间。
而地下,是满满一地的玻璃碎片,有玻璃杯的,还有一些陶瓷的餐具,偶尔几只老鼠窜出来,看到有人接近,也全都吓的四散而逃。
“好臭啊……“越往里走,恶臭的味道就越老越浓,倪罗亚公主厌恶地捂住了鼻子,却还是不能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跟着苏琪一步一步朝里面走去。
船舱之上是一盏巨大的吊灯,可惜整只船已经没有电力,苏琪找到了开关,也没有把灯打开,不过从这盏灯的样式和构造来看,绝对是现代的工艺,虽然样子有些复古,但是对于倪罗亚公主这种见惯了艺术品的人来说,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哪件东西是真的古董还是仿古制作。
“看来是有富商买下了这只大船,重新装修了一遍之后,想要在恒河上来一次风光的旅行,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都失踪了。”
苏琪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从目前所观察的事物来看,这艘船更像是被海盗光顾了,不过恒河向来是一片平静的海域,本就没听说有海盗出现,难道是觉得海上生意不好,才来河里的?
苏琪对于这一点没有妄加猜测,他还没有找到腐臭的来源,整个船舱大厅之内,除了破碎不堪的摆设,没有一样东西能够表明这艘船主人的身份。
“我们要不要进下面看看?”倪罗亚公主继续鼓动着苏琪,她的好奇心真的很大,大厅之后说不定有什么危险,她竟然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苏琪并没有拒绝,这艘船应该早就是一艘死船了,不然怎么会那么久了都没人出现?苏琪绕过餐桌朝大厅后面走去,大厅在尽头有一张嵌入地板上的屏风隔开,左右各有一个通道。苏琪选择了从左面进入。
绕过屏风,众人颇有一股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屏风之后和屏风之前完全是两个世界,这里的一切摆设看上去井然有序,几张桌子上甚至还有整齐的扑克牌,看来这里应该是船上之人吃过饭后休闲娱乐的场所。
苏琪走到一个看上去像是飞碟的大机器前面,里面有一指针来回转圈,周围有十二生肖,他立刻认出这是一种常用的赌博机器,在机器旁边的座位上,还放着一摞筹码,看来船上的人离去的时候十分慌张,连钱也顾不得拿。
这里虽然比前厅宽阔整齐了许多,然而冷的感觉却更加严重,苏琪把整个房间检查了一遍,除了发现一张莫奈的真品油画外,一无所获。
“这张画……是莫奈比较不出名的一张画,叫做海上日出,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就流转于世界各大富豪之间,虽然在民间鲜有耳闻,但是这幅画的价值却远远超过莫奈其他的画,因为这幅画不仅是一副简单的画,更是一个魔咒,如同希望之钻一样,它潜藏着一个无人能够破解的魔咒…….”
倪罗亚公主说的气森森,吓的白宁宁也不由自由挽上了苏琪的胳膊。
“据传这幅画在莫奈死后,就流传到了一个叫做摩德利的富商手中,这个叫摩德利的
富商当时是大不列颠国纺织业的巨头,他有一个妻子被誉为大不列颠第一美人,可是自从他买下这幅画后,就发现自己的妻子经常出轨,他愤怒异常,想要抓奸,最后却被奸夫一刀刺死,富商的儿子继承了这幅画,可是不幸接着降临,在一次常规的狩猎之中,富商的儿子被一头熊踩碎了脑袋!再后来,这幅画碾转传到了挪威的一个宝石商人手中,就在当年,他的宝石商店遭到抢劫,他也因为保护自己的宝石而被匪徒杀,从此这幅画就成了厄运的象征,但是不信邪的人大有人在,无数富商都曾扬言花高价买这幅画,这幅画有记录的最后一次买卖是沙特的一位王子从黑市花高价买回来的……”
倪罗亚公主说起这些的时候,如数家珍。让几人都很惊叹,苏琪问道:“那位沙特王子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倪罗亚公主笑道:“我当然知道,他的名字叫做阿勒瓦利德.本.塔拉雷,在两年前他还到索菲亚向我求婚,聘礼中就包括了这张画!”
第七十三章:幽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