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夜半三更哟,给你一个鬼叫狼嚎!
鬼叫声响过了,但是,她的惊恐引起的鸡皮疙瘩和通身寒凉没有过去。她的手机铃声是小苹果、苍茫天涯和橄榄树轮流唱的,怎么就会变成了坟穴鬼叫人不要挡住门口呢?
“男子汉,太太公,你说,我们怎么办啊?”孙清十分无奈,但是,姜初味又有气无力,她只好忍受了,另求他人了。
她趁着手机还能打电话,就给今天那个医生打电话,说,这个东西已经昏死几次了,要她快点来,要不,她的急救知识也许就没有效果了。
谁知道,那医生说,没事的,还调侃她:“他会好过来的。他有什么病啊?是你把他掏空了吧?年轻人啊,那事情不要做得太多啊!”
她再次哀求她,但是,她就是不来,就是坚持他会好的。她只得挂掉电话,骂道:“你他妈的,你的了痨病癌症艾滋病病会自己好吗?分明是你自己要搂着那个七十六岁的糟老头,你说我?你有屁权力说我啊?我说,你这个大男人,你看见没有?那个人的野老公都七十六了,还天天缠着那个女人,就像蜈蚣虫和蜘蛛,你呢?举起刀子就昏倒,你是男人吗?走,去睡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孙清怒气冲冲地搀扶着、推搡着姜初味走向房间,再次把他发射到床铺上面。她让他睡好,盖上被子,而自己还是想打电话。这一次,她打电话给宋乘珐了。宋乘珐听说姜初味都昏死过几次了,比那个医生还要紧张,她立刻就答应,马上就到。
宋乘珐在二十分钟左右到达,幸好,这时候,她已经手忙脚乱地用那个变态的手机遥控器把门口打开了。
这一次,宋乘珐带来了郭荣恒和一个对于姜初味是陌生的女医生,不过,孙清很亲热、很讨好地把她叫做何姐。她们先询问了姜初味的一些情况,孙清基本上是按照事实描绘了姜初味的表现:依然哑巴,通身无力,自动昏厥几乎丧命,毫无征兆地就心脏不跳了,意识还?糊……
宋乘珐和何姐医生都感到脸色有些凝重。他们一起进入房间……郭荣恒十分意料之外地把被子全部掀开,突然而又果断,天哪,这东西就像一个洗干净的洋葱!孙清急忙回避,而姜初味也想翻身,但是,他做不到……
“喂喂喂,夏绵雨,你是真的还是假的?跟美女睡一觉就累坏了吗?”郭荣恒十分阴险地说道,还有意无意地看了孙清一眼。
何姐说:“孙小妹,你装模作样个屁啊!是谁把他剥洋葱你不明白啊?现在,我们要对他进行全身检查,正好要剥洋葱。”
孙清羞得面红耳赤,站在旁边,不动了。
何姐十分认真地对他进行检查,触碰,触摸,拍打,用仪器测量心跳、呼吸和血流,还用酒精棉球为他擦拭身子,进行了一番检查之后,她把他们他们叫到外面,说了几个字:“用药过量了!孙清小妹,速度与激情,你没有掌握好啊?”
孙清再次面红耳赤:“我对那种药,没有很好地研究……我建议,现在就把他送到医院……”
“去医院拿药当饭吃吗?”何姐对孙清的建议或者逃脱责任不屑一顾。不过,何姐好像又在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她给姜初味开了一大堆红橙黄绿青蓝紫都齐全的药,包括药片,药液,药棉,药膏……
何姐安慰道:“小妹啊,没事的……这些药都是解毒药……你先给他吃这个药,如果,他还是这样,就吃这个……天亮以后,我们就把他送到医院去……”
何姐的安慰似乎不能让孙清放心,但是,最少好一点吧?她点点头,表示感谢。他们于是就走了。送别他们,孙清又经历了千千万万的磨难,才把门口关上,锁起来。而就在一分钟后,她的手机自动关机了。
“他妈的,又要剁剁剁了!”她感到,刚才何姐的安慰全部都没有了。
更糟糕的是,她也睡在姜初味的身边时,她竟然发现,姜初味的旁边有一个地方很湿啊!她立刻就发飙了,狠狠地打了姜初味两巴掌:“你他妈的,竟然撒尿在床上!你就这么窝囊?人家的床上的男人迎风撒尿三米远,我床上的男人顺风撒尿滴着鞋子!老娘警告你,再有下一次,我把你的东西割了!”
不过,当他一边骂,一遍摸索得更加周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错了:原来,这是一个棉球,上面的酒精没有完全挥发。它肯定是何姐刚才忘了捡走了。
“你这东西!我刚才打你了!不过,你没有撒尿在床铺!你这小肚鸡肠以后会不会报复我啊?我是对你好,你明白不明白就算了……”她也许还有一个潜台词:反正我也不想跟你过下去!
第209章 老娘翻脸:病床前面有爱情吗?有心情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