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颜对顾凡道“喝点什么？”
“水就好了。”顾凡道。
庄颜点了点头，然后看都没看苏妍一眼，直接转身拿水去了，这样子根本就没把苏妍放在眼里，或许在她眼里，苏妍还没资格让她服务，苏妍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跟个被吓到的小鹿一样。
庄颜把水放在顾凡的面前，顾凡眉头一挑，直接把水放在了苏妍的面前，这让庄颜皱起眉头。
聂台长见状却是微微一笑，他道“小顾你在台里的成绩我都知道了，包括一些恩怨。”
顾凡笑了笑道“台长说笑了，哪有什么恩怨，最多只能算是一些小摩擦。”
“哈哈，有气量，说实话，李玉德原本是有机会升副台的，但这个人心气极小，不是做事的人，所以他在总监的位置上坐了这么久，也没有升迁的迹象。”聂台长笑道。
顾凡心里有些奇怪，聂台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要帮自己出气？恐怕没那么简单，自己的节目收听率高是不错，可李玉德怎么说也是台里一个部门的总监，聂台长实在不太可能为了自己动他。
聂台长看了顾凡一眼，然后微笑道“德不配位，结果通常不会太好，但另一方面，有能力的人也未必就一定能得到升迁的机会，你说对不对？”
顾凡眉头一挑，笑了笑道“我现在还是个实习生，台长问的这些问题，我根本没想过。”
聂台长点了点头，然后笑道“没想过不要紧，现在想也不难，实习期应该快结束了吧？小顾你以后有什么想法！？”
顾凡摸了摸下巴道“说实话……还在考虑中，具体要干些什么，我自己真没有个清晰的方向。”
聂台长呵呵一笑道“担心不能转正？”
顾凡忍不住笑了，自己这成绩要是转不了正，那整个电台的领导层得全部是瞎子才能干得出来。
聂台长缓声道“小顾，你有能力，年轻，这是你相比李玉德最大的优势，所以即使我什么都不做，给你几年时间，李玉德在你面前就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顾凡眼中神光微微一动，聂台长给他的感觉不太好，这个人在说真话，说实话，说心里话，但……交浅最忌讳言深，聂台长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那必然是有什么要自己做的，如果自己做不到，或者不愿意做，恐怕……是要反目成仇的。
“聂台长太看的起我了，我哪有什么资格让李总监点头哈腰。”顾凡决定先装傻。
聂台长的手指在玻璃杯上轻轻弹了几下，这才道“我说你有这个资格，你就一定有，顾凡……我可以让你两年升主任，三年升总监，五年之内让你压着李玉德，你信不信！？”
一旁的苏妍已经彻底傻眼了，她完全不明白聂台长怎么会说出这么狂的话，虽然他确实有这个资格。
聂台长给顾凡倒了杯葡萄酒，放在顾凡的面前，缓声笑道“一辈子哪能总喝水，喝不饱的，试试酒，粮食葡萄酿造的，也许喝的饱。”
顾凡单手抓住玻璃杯，笑道“我怕没喝饱就先喝醉了，聂台长……咱们就别打机锋了，您想要我做些……什么！？”
第67章 喝水与喝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