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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焦急不已,私下暗暗扯沈清棠衣袖。
      她却眉眼不动,万分冷静,“清棠不知殿下是从哪处听来的话?想来不过是有心之人的栽赃妄语。清棠当日是被燕城世子亲自在香山山脚下寻到的,此事众人皆知,如何是假?”
      众人瞧她坦坦荡荡的神色,半点不似作伪,一时也不知该信谁。
      也有贵女与昭和公主是一处的,故意站出来指证,“什么栽赃妄语?我府里的人瞧得真真的,那从甜水巷被救出来的人就是你。”
      “哦?”沈清棠有些惊奇,“不知是姑娘的哪位叔伯兄弟瞧见了?”
      又微微一笑道:“想是一时喝醉了酒看花了眼也未可知。”
      这话一出,不少贵女的脸色都变了,看过来的眼神未免带着嫌弃与鄙夷。
      甜水巷是什么地方?
      下九流的勾栏瓦舍之地。寻常王公贵侯便是要寻欢作乐也去南曲的高等青楼,吟风弄月,歌舞笙萧,那才是附庸风雅的雅兴。
      那贵女见众人眼色皆变,也知一时妄言说错了话,连忙找补,“谁说是我的叔伯兄弟?不过是府里的马夫见到了,说与我听的。”
      “区区一介马夫之言,也敢拿来非议姑娘的清白!”
      陡然一声厉喝传来。
      众人皆抬首看去,原是燕城今日也进宫来,路过御花园,隔老远就听见她们刻意刁难沈清棠。
      他面色难看,目光也冷,几大步上前来将沈清棠护在身后,冰刀子一样的眼便落在方才出声的贵女身上,“原来是枢密使家的千金,不知是姚府里哪个马夫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妄议我平南王府未过门的女眷?”
      那姚家姑娘如何见过他这副模样,当即胆怯上了,说话也磕磕绊绊,“我……时日太长了……我忘了……”
      哪里来的什么马夫。
      便是有,也绝无可能见过沈清棠,她那日从甜水巷出来遮掩得严实,在场的人也都叫燕城封了口。
      此事还能传出,只能是始作俑者故意所为。
      想来那人就混在这群贵女之中。
      燕城心里明镜儿似的。
      但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姑娘的清白眼下才是顶顶大的要事。
      他环顾一眼在场众人,朗声开口,“沈姑娘是我燕城未过门的妻。那日香山走失是我亲自去寻,也是我亲自将沈姑娘送回的侯府。若是有人对此有异议,可来与我对峙。”
      满场鸦默雀静,阒然无声。
      “既然没有,那往后再有人妄议此事,叫我听见,我定不轻饶!”
      他掷地有声,丢下这句话,转身护着沈清棠离开。从始至终,也未看人群里的昭和一眼。
      她再忍不住,扬声唤他,“燕城!”
      燕城未回头,只问,“昭和公主还有何事?”
      他语气何曾如此生疏过,昭和的一颗芳心都几乎要叫他揉碎了,伤得千疮百孔,颤抖着声问他,“你当真要娶她为妻?”
      “是!”
      燕城回过身来,“宫里的风言风语我也有所耳闻,从前只当玩笑,不曾放在心上过。不想竟叫有人之人借此生事,搬弄是非,这是我的不是。”

第43章 非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