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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雾笼罩着他的眼,他拿着簪子胡乱往年世兰脑袋上插,嘴里嘟囔着:“我也不知道你是嫌弃东西,还是嫌弃我。”
      “以后再将我的东西送给旁人,我就……”
      皇帝想放一放狠话,又怕被她记下,在心里生了疙瘩。
      原来那个孩子已经是过不去的坎,再要来个心结,只怕两个人再也好不了。
      想到这里,皇帝又委屈起来。
      “从前的事,我不是、认错了吗?”
      皇帝白长了那样高的个子,此刻将脑袋靠在她肩上,也不嫌身子扭着不舒服,巴巴道:“你为何还不肯原谅我?”
      “您是皇上,臣妾怎会不原谅皇上?”
      皇帝想起乌拉那拉雯若的话:那个妇人便是恨极了她的夫君,才将前尘尽忘。
      她不也是这样吗?
      何时能够想起,才算是真的释怀吧?
      皇帝深叹了口气,“皇上、臣妾,你我之间,就只有君臣,你可曾当我是夫君?”
      年世兰绝望地看着苏培盛,“皇上今儿喝了多少?”
      “也不多……”苏培盛被皇帝瞧了一眼,改口道:“酒是不多的,可娘娘今日伤了皇上的心,皇上心里难过,这一难过,就容易醉。”
      年世兰扯了扯嘴角:瞎编乱造的本事挺厉害。
      “颂芝去备热水。”
      “都给朕滚下去!”皇帝瞥了眼年世兰身后,两步之遥便是暖榻,“谁也不许打扰我!”
      “皇上明日还要处理政务,总不能在这里站着说一夜吧?”
      “说一夜?不,说不了一夜。”他脚尖抵着她的脚尖,往前迈了两步,“我来找你磨墨,怎能只说不做?”
      她被迫往后退了两步,腿后磕到榻沿,他料准了她要坐下去,伸手扶了一把——
      扶着,顺势按下去。
      一手托着脑袋、一手贴着后腰。
      精准而利落的动作,甚至让人怀疑,他的醉是不是装的?
      苏培盛一看这架势,拂尘一挥,和周宁海一左一右,将殿中人轰了出去。
      殿门缓缓关上。
      皇帝闭着眼索吻:
      “我喝了酒,很特别的酒,身上躁得慌,你帮帮安抚它一下。”
      因着坐姿不太好,她后腰悬空,全得倚仗他的力量。
      倚着他的力量,便也是由他放肆,于是她将手落下,撑在榻上,侧脸避让道:
      “皇上,我不喜欢这样。”
      皇帝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哪样?”
      “明日吧。”
      “你不喜欢我睡了旁人再来碰你?”
      她脸挪不开,便将目光挪开,闭着嘴不说话。
      皇帝最爱她这样使小性子,自己醋了一日,也该轮到她了。
      “我偏要。”
      他寸寸啮着她的红唇,“你方才同我说‘我,我很喜欢,今晚,就当我们只是普通夫妻,莫要拘着礼,好不好?”
      她还未能领会这“莫要拘着礼”的深意,只一抬手,便被他扣住。
      十指交错相握,按回头顶榻上。
      她颓然看着他,“皇上不是一向不喜欢强迫吗?”
      “嗯。”鼻尖轻触,他摇了摇头,怡然自得道:“不喜欢,但若是你,我也可以配合一下。”
      “嗯?”

第298章 醉酒诉委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