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好。”颜韵立即跑了出去,白昱修来回看着也忙跟了出去,想帮着做点什么。
情况愈发糟糕,方醒提起白昱灏仔细察看,发现是气道有分泌物返流,堵在了喉咙口,眼看着就要窒息了!
方醒试着轻轻抬高白昱灏的下颌,也只是得到了一丝缓解,一屋子的人惊在一旁不知所措,方醒紧皱眉头,回头扫了一眼,太子和白昱祁几乎同时上前一步,满脸的急迫甚是想要出一份力..
“祁王,帮忙按住天突穴。”方醒冲白昱祁歪了歪头。
白昱祁上前用拇指重重的按住白昱灏的天突穴,转而看向近在咫尺的方醒,从散着碎发的额头,到细细的弯眉,再到高挑的鼻梁,还有..
太子有些失落的跪了回去,天突穴在哪,他自然知道,只是没想到方醒这么瞧不上他,轻易的就选了白昱祁。
方醒使劲掐住了白昱灏的双颊,深吸一口气,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埋头将嘴巴对上白昱灏的小嘴,用巧劲使劲吸着,然后吐出,再吸,再吐..
太子看着咽了咽口水,觉得胃里正在翻滚,慢慢的,方醒的额头沁出了薄汗,耳边也垂着碎发,太子突然觉得方醒即使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怎么恶心的样子,反而很有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终于,白昱灏喉咙里被堵住的分泌物被方醒清了干净,方醒不敢放松,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渡给他,周而复始,白昱灏才总算微弱的呼吸起来,面色也缓解了一些,整个人安静的瘫在床上,像极了一个活死人。
白昱修端着一碗药小跑进来,手上还不停的扇着风,看着一屋子愣住的人,又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以为是白昱灏不行了,裂着嘴就想要痛哭起来..
太子一把接过他手上的药,递到了方醒的手里,白昱祁有眼力见的撑起白昱灏的头,不过她二人看都没有看太子一眼。
白昱修这才喘了口大气,差点跌坐在地上,立在门口的颜韵拍了拍胸口,微红的眼眶逐渐隐了下去。
屋内的人相继退出,里堂和偏殿的大门被战战兢兢的关上,方醒刚含了一大口茶水,见着贵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又一瞬间全喷了出来。
“咳咳咳..”方醒擦了擦嘴,端起另一只碗走远了些。
“父皇息怒,母妃绝不是有意的,害得七弟差点出事,儿臣愿受一切责罚。”太子立时跟着跪下求情。
皇上只不悦的盯着二人,不言不语。
“皇上,妹妹也不是故意的..”皇后蓦然也开了口,方醒忍不住看了过去,倒是瞧见静妃对着她满怀感激的点头,方醒淡然的移开了视线..
待方醒漱完了口,皇上也没有惩罚贵妃,毕竟她口口声声说是无心,身旁还跟着个孝顺的儿子,只皇上来时是同她一起,走时却带着皇后,贵妃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叮嘱了太子几句便离开了。
如今只有白昱修还能没心没肺的坐下吃饭,方醒和颜韵忙着配夜里的药,静妃没走,进了里堂,方醒居然同意让她留下。
“那个..七弟,是不是没事了?”太子鼓足了勇气朝方醒开口,他对适才贵妃的无心,很是自责,白昱修吓得登时站了起来,嘴里还塞着一个没来及咬的大鸡腿。
“跳过了兴奋期。”方醒直视太子,没什么表情,其中意思好似在说,她怎么会让静妃进里堂陪着七皇子。
“昏迷期..方醒,你的意思是..”白昱修吐出嘴里的东西迟疑道,眼眶里已经溢满了泪水。
“意思是,我已经没什么药方可想了,生死就在这两日。”方醒风轻云淡的开口回道。
太子同白昱祁对视,又各自垂眸落座,只深觉方醒冷血。
夜深了,太子三人各裹着一条厚棉被,没什么困意,方醒和颜韵每隔一盏茶就替换着进去喂药,颜韵的面色很凝重,或许在担心着下一次的进入,会面对一副冰冷的身躯,方醒就显得轻松多了,搬着凳子坐的离那哥仨远远的,左右尽人事,便听天命。
“你白日的时候就想到了吗?”颜韵站着抬起头看向夜空。
“不能够确定,但是被野狗咬伤的确危险。”方醒回道。
“你的师傅是个怎样的人?”颜韵好似在勾勒一副面孔,他崇拜方醒,更佩服能教出这样医术的师傅,虽不奢求能被指点一二,但若能见到,也是三生有幸。
“来这太久了,你不问我都要忘了..他..是个好人,我对不起他。“
颜韵侧过头看向方醒,想她到偃安城不足半年,怎么至于久的都要忘记了,他不知道,有些事的确,太久了。
050 选了祁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