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时分,几人陆续回来。
白昱修问了徐浩的妻子,得到证实,表嫂确实背着他死去的丈夫和一个男的有私情,那人已有家室,没有孩子,多数邻里也只是见过她们同行,偶尔有些拉拉扯扯的,明眼人一瞧就懂了,但是实质性的证据可并没有。
童谣到表嫂家窥视了一阵,她简直被一千两银票的喜悦乐昏头了,将银票就放在一个肚兜夹层里,不放心又拿针线加固了两圈,然后换上那件肚兜,正在收拾家里的东西,一些破的旧的玩意都翻出来准备不要了。
白昱修便给童谣指了相好男子的家在何处,童谣也去蹲了一会子,没什么特别的,看那男子也是明显开心,一直在屋里徘徊打转,他的妻子就在堂屋坐着绣花,该是被蒙在鼓里..
小南去了邻里家拜访,人人都说,徐浩为人厚道,一家不说多富足,儿子十分孝顺懂事,后面徐浩在御风司做事,拿的工钱不少,眼看日子过得越发有滋有味,让人羡慕,明明他家更是惹人红眼才对,根本想象不到他会为了一支簪子做出那等事..
小南最后才悄悄去表嫂的对门街坊家中,是一对老人家,便是人证,阿婆一提起那晚的事就哭了,当时下着雨,她正烧火做饭,老式的灶台,下面有个石墩子用来坐着添柴,她先听见的脚步声,挺慌乱的,然后还撞倒了什么东西,阿婆这才好奇的扭头看,就见徐浩跑了出来,然后不大会,表嫂叫唤两声,平日里那夫妻俩多吵嘴,倒没人在意这个..
阿婆说她后来和京兆府解释了,天色晚,她只是看到一个人影,不能一定说是徐浩,但是表嫂马上骂她,说阿婆早前借了徐浩家的钱,想存心包庇,老不死的是不是卖好不想还人家钱,阿婆委屈的很,就觉得是自己多说话害了徐浩担罪..
小南当时就想到了一件事,那窗子很小,巷子也窄,徐浩的尸体看着便不很高,以阿婆的视角顶天看到下半张脸,可阿婆说确实看到了,且徐浩饭前提着酒来的,就认为会是徐浩。
小南拉着白昱修去了京兆府,他们专程测量了徐浩的高度,再次回去比对,证实开始的想法,阿婆见到的,真的不是徐浩,是个比他高不少的男子..
众人坐在一处吃饭,童谣马上怀疑那相好,个子就是挺高,这么一说,饭也都吃不下了,推理着狗血的剧情,那晚有雨,路上人定不多,如果真是相好将表哥勒死,又带着徐浩离开,徐浩必定被下了药,方醒表示这个不好查,如蒙汗药这类药粉,少量的查不出,更何况那么多天,那就往离开的方式上想,如果是马车就更容易查了,如今偃安城少见马车出行,巡城官兵和更夫定能看到..
方醒也不认为,那么小的地方,生人都会引起注意,别说一辆马车,其实问题是藏哪,徐浩当晚还活着,晕倒状况下最安全的法子是背着,又能走多远..
如今似乎是木已成舟,当真无从可查。
夜间,方醒领着童谣去了相好家,结果没想到的是,这男子方醒认识,他去过御风司,方醒觉得人太过投机取巧,已经圆滑到让人讨厌的地步,便没有收用。
方醒淡漠带着冷冰的目光扫过地上跪着的二人,直截了当的问,“人是你杀的,对否?”
相好男子‘噌的一下站起来,吃惊道,“殿下!这种话怎么能乱说!”
方醒淡淡一笑,眼睛里闪过一丝嘲讽,“给你两天时间,到时候再想怎么回本王的话。”
男子半点也不惧,咄咄逼人的装腔跳嚷..
童谣已悄然走到男子身后,拿出一块汗巾突然罩在男子脸上,男子浑身剧烈一抖,掰着童谣的手背反抗,只是很快毫无知觉的倒了下去..
男子夫人吓得已经瘫倒了,心中十分不安,抬眸小心翼翼的看着方醒,紧张道,“殿下..我们都是普通百姓,真的没有做什么坏事..”
方醒干脆也坐到地上直视她,腔调转的很快,语调更格外亲和,“咱们便不弯弯绕绕,你家相公对你不忠,只要你将知道的说出来,省本王好多事情,故而本王给你个机会,主街上要开再开一个店面,加上玻璃阁,御风司,你想要在哪一个做工多可以,或者那一千两银票给你换个地方重新生活,如何?“
夫人眉眼焦虑,只说,“都是街坊间的闲言碎语罢了。”
方醒叹一声,无奈摇头,“本王理解你,你从小受的熏陶便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依附男人惯了,这个年纪身无长物怎敢离开,但你要知道,她们拿到了一千两,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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