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婶一眼就看出胡春霞想捡软柿子捏,随即撇了撇嘴,目露鄙视。
程知青她是知道的,长得娇娇软软,细皮嫩肉的,笑起来还有梨涡。
不过她跟消极怠工的知青不一样,干活积极,第一天上工开荒就把手磨出水泡,可人家没喊一声疼,倒是替身边的知青着急。
是个单纯心软的好姑娘。
上工这几天,她对程徽月印象不错,没闹事,不喊累,还对她们和和气气的笑脸相迎。
联想到她家里重男轻女的爹妈,牛二婶不禁对她多了几分心疼。
年纪轻轻一个人被逼着下乡到这穷疙瘩,穿件好看的衣服也要被人泼脏水,实在可怜,几句话的功夫,她怎么也得帮衬几分。
思及此,牛二婶开口道:“胡春霞,照你这么说,你儿子啥错也没有了?”
“他能有啥错?他一个从小就听话孝顺的好孩子,要不是因为那些故意卖弄,不知检点的贱蹄子,他的心思能歪?她们穿的要是正经衣服,走路别摇来晃去的,我儿子也不会看她!”
说来说去,胡春霞就是不承认自家儿子有错,并把黑锅全都扣到了程徽月头上。
牛二婶哂笑一声:“哟,人家没露屁股没露胸的,也能被你说成是不正经,那你再
第三十一章程徽月出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