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太子的婚事交给了宁泽,宁泽分工之后把事情大体交给了凤潋,而她负责监工和采纳意见。太子对她频频示好,若不是因为知道他和他母亲的立场,她都快以为他是真的对她友好,也是真的不怕她抢他的皇位。
在宫里忙了一段时间后,凤潋送来消息。
太子密会容晏离。人是暗卫一直盯着才不至于被察觉,宁泽知道,如果太子想有什么动作,容晏离会是他绝佳的机会,所以他才频频讨好容晏离,就连容晏离对他冷脸亦是不变,可能觉得容晏离主动找了自己后再也没什么联系了,应该是还没和她谈成。或许觉得她已经把容晏离得罪了,所以更有利他的计划。
总之他仍是按耐不住,和容晏离勾结了。
容晏离身为外王,自是敌国越乱他越好。
凤潋等着宁泽的下一步指示,宁泽微勾唇角:“在宫里待了这么久,也累了,今晚出宫吧。”
她想赌一把。
容晏离会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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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夜晚总是伴着雷雨,只是今晚并没有迷药,失不了神智。
宁泽刚拉开门,就被凤潋从后面罩了一件暗红色披风,把帽子给她戴上了。
宁泽哭笑:“大热天你干嘛?”
凤潋却把她推出去,把门关上了:“晚上风大,还有雨,还可能有雷电。”刚说完好像应证她的话一般,天空划过了一道紫色的闪电,随后一声闷雷大作。
宁泽扯了扯嘴角,无法反驳:“走吧,”
外面下了大雨,凤潋一手给她撑伞一手提灯,在寂夜里暖橙色的烛灯更想风中残烛,孤灯一盏。
大雨倾注,雷电作响。二人出了宫,上了马车。
马车缓行,刻意向着五人的街道前行,雷雨夜夜市也关了,挂上的灯笼收的收,熄的熄。马车在冷落破败的街道行走,显得孤独无依。
凤潋沏了一壶茶,给宁泽倒上,宁泽接过还没喝上马车就停了。
二人抬眼对视,宁泽的唇边携了一丝笑意。
车夫道:“殿下,有人拦路。”
“多少人?”宁泽问。
“粗略有三十来个。”
宁泽下车,凤潋给她撑伞,旁边一间屋子亮着橙色的灯光,门开着条缝,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个锦衣男子正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茶香四溢,水汽腾腾,将男子的面容覆上了一层纱雾,若隐若现。
可是宁泽还是认出他了。
压倒性的人数。
狂风骤雨。
凛冽的风把她的披风衣裙都吹乱了。
还有她的发丝。
凤潋把伞给宁泽,独自淋雨。
宁泽接过伞,缓步走近那间屋子。下一瞬,身后的凤潋就拔出了剑与那三十多个黑衣人缠斗起来。
宁泽收了伞,推开门。
座上的容晏离头也未抬:“殿下不妨猜猜,是你那个侍女还是本王的三十多个暗卫——”
“更胜一筹。”
宁泽在他旁边坐下,屋里有人给她也倒了茶。
宁泽接过,权当喝方才在马车上没喝上的。
见她不设防就喝下了,容晏离淡淡问:“宁泽殿下,不怕有毒吗?”
宁泽轻蔑一笑:“我的侍女,不光身手了得。”她侧首,“医术也高超。”
 
第92章 拦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