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紧闭的小屋里,一片昏暗。
周身的疼痛让陌檀慢慢睁开眼,艰难地撑起身子,空气中落尘所夹带的铁锈混着血腥的气味,不觉在他脑海里描绘出那些凌乱得染着斑驳血色的旧岁,他笑了笑,眼角却是低低垂下。
这地方,他似乎很熟悉。
门外漫入凌乱的脚步声,接着便是拖他来的那几个黑衣人提着酒壶推门而入。他们把几个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扔,摆好了碗,刚要开封,为首的那个似是才想起了这屋里还有一个上午从林子外头拖回来的人。
他瞥了一眼屋角的陌檀,跟了罹主这好几年,他们作为手下的自然明白,只要罹主说拖回去随他们玩的人自然是罹主自己不屑动手,让他们代劳好好折磨他一番然后丢到乱葬岗里了事。上午拖回来之时,这人满脸是血半死不活的,他也没仔细看,可这一开窗,看清了这小子竟长得比个女人还水灵,尤其是那双眼睛,半开半合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竟有几分女人般的娇柔与怯弱,黑衣人自顾自摇摇头,心中暗嘲自己是想女人想疯了,可转念一想,把这小子当女人玩玩好像也未尝不可。
黑衣人不着边际地想着之时,陌檀从地上撑着站起身来,施施然笑着向他走了过来,行至桌边,抱起酒壶利落地拆了封,将桌上酒碗一一满上。他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一种柔弱美感,修长的身姿和一双桃花眼中氤氲的温软笑意,自然婉转一种风流态度。
陌檀向黑衣人颔首躬身道:“陌檀不懂事,冒犯了
只求留一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