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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飞星之说[1/2页]

武道灵尊 苏图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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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主人公名为陆离,关于他的故事,该要从何说起?因缘际会,就从他的降生和那枚不起眼的从天而降的石块说起吧
      圣武纪时代。
      一个清风朗月的夜晚。这一天,天空并无异象,夜依旧如同往常一样。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静,万籁俱寂的静。只能听到兰旌分娩过程中,痛彻心扉的嘶喊。陆长恭座下的二徒弟鹤鸣谷和小徒弟秦仁明听到师娘如此惨痛的叫喊,固执的认为产婆廖姨医术不精,让师娘受罪,拔起剑就要向屋内冲。大弟子杜蒙眼疾手快,反手将秦仁明摔打在地面,七荤八素的秦仁明摸不清头脑,一望众师兄,大家都在笑他。陆长恭眼见徒弟们如此,紧张的情绪也不由一松,心情松弛了下来。这会儿,一声嘹亮的哭声,从屋内痛快的响起来,随之是兰旌力竭的喘息和廖姨的爽朗笑声。陆长恭稳了稳心神,不多一会儿,产婆冲外面神气的叫嚷,“男人可以进来了。”陆长恭快步迈向屋里,秦仁明也要跟进去,几位师兄紧忙拉住他,秦仁明一脸无辜,“师兄,廖姨叫男人可以进去了,我去看看小师弟。”
      还是大师兄杜蒙哭笑不得,这四师弟平日里寻访奇闻诡事倒是机灵的很,除此之外,在其它事情上简直就是个愣头青。杜蒙性情温和,他和缓地对秦仁明说:“叫男人进去也不是叫你,那是师父师娘的屋子,廖姨叫的是师傅。”说完,鹤鸣谷似是想起什么,忍着渐盛的笑意,“大师兄说得有理,四师弟你现在还不算不上是男人。”
      众师兄把秦仁明围在中间哈哈大笑。的确如此,这几位师兄弟,只有大师兄杜蒙成了亲,几年前他下山游历,机缘巧合救下宗云山门主顾求之座下的女弟子凌萱,从此这凌萱芳心暗许,回归宗云山以后茶饭不思,顾求之原本是个正直不屈之人,一手游走龙蛇的犀利枪法当的上世间罕见,这样的人,心气儿高傲,怎奈何他有两个徒弟是心头肉,最令他自豪的是继承了他一身衣钵的大弟子甘来,而最得他宠爱的就是这位小徒弟凌萱,见不得小徒弟日渐消瘦,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亲上妙剑山求亲。据说,这门亲事也有意思,顾求之上山便吆喝着挑战陆长恭,输了的应胜者一件事,到后来,谁胜谁负无人知晓,只是两大豪门结好之事委实敲定下来了,自此成就了一段美妙姻缘。
      所以这男女的事,在众师兄里还是大师兄杜蒙最是了解,鹤鸣谷直把耿直的大师兄盯的心里发毛脸色羞红,杜蒙撸起衣袖,愤愤地扬了扬拳头,鹤鸣谷哈哈地向大师兄作揖告罪讨饶。
      于是,众人欢笑,继续守在屋子外。陆长恭见徒弟并无离散之意,当下要求各自回房,师娘这边有自己和廖姨照料,无需挂念。
      几人作揖退下,陆长恭欣慰地看徒弟们的身影在黑暗里渐渐散去,这才转身轻手轻脚地进屋去。
      房中弥漫浓重的血气,用来清洗的热水还飘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几个侍奉的丫鬟已经累的瘫软,七倒八歪地或靠或倚着家饰喘着粗气,陆长恭吩咐丫鬟下去休息。
      筋疲力尽的产婆廖姨见到陆门主,瞬间恢复了神采,殷勤地将他引向床畔,陆长恭随廖姨缓步挪到妻子的床边。床上,陆长恭的妻子兰旌面色苍白,毫无血色,陆长恭从袖中取出回元丹,正要喂妻子服下。产婆见状,顾不上主仆之礼,急忙夺下回元丹,口中不忘解释,“门主,使不得,夫人刚刚生产,失血过多,身子正当虚弱之时,这回元丹是大补之物,所谓虚不受补,若是此时用药,只怕是适得其反,倒伤了夫人的身子,得不偿失啊。”陆长恭急急地收回手。他是妙剑山一脉——赫赫屹立于圣武纪时期的庞然大物的现任掌舵人,门下子弟何止千千万,手下之人无敢忤逆,其威严自不必多说,只是这会儿陆长恭却对产婆言听计从,顺从地由着产婆夺走回元丹。产婆对回元丹爱不释手,神色中难掩片片光芒,这种进补之物有何功效,身为医者了解的最是详尽,此药取自天地灵草炼制,有益补精元、扶正固本、起死回生的功用,一粒可保将死之人性命无忧,续命五年。并不是寻常人家可以享用的起的。
      产婆大胆夺下回元丹,心下倍感惶恐,看陆长恭并不无责怪之意,悬着的心稍稍落下,恭敬地将回元丹归还,“门主初为人父,心中过于忧虑实属难免,不过既有老身照料夫人,宗主大可不必担心。”陆长恭稍一思忖,并没有接下产婆双手捧着的乌金发亮的回元丹,而是将产婆的手向回推了推,语气中十足的谦逊,“我对廖姨的医术信得过,奈何内人的身子素来虚弱,有孕以来更是险象环生,我中年得子,自然万分小心,难免关心则乱,反倒是失了分寸,让廖姨见笑了。内人还要廖姨多多费心,这回元丹请廖姨收下,不要推辞。”正说着,陆长恭将袖中的白玉瓷瓶交到产婆手上,产婆受宠若惊,抖动的双手险些将瓷瓶抖落到地上,产婆小心翼翼地将回元丹收进瓶中,知道此时门主一定更希望和妻子儿独处。交代一番注意事项之后,便退出了房间。陆长恭目送产婆离开,缓缓舒了一口气,他终于有了时间陪伴自己的妻子,陆夫人此时正昏睡着,一脸倦容难以遮掩她美艳绝伦的容貌,陆长恭疼惜地将妻子凌乱的发丝捋顺,小心翼翼的样子完全不同于平日行事呼啸往来、霹雳雷霆的做派,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位初为人父,对如何照顾好一个小小的生命尚无经验的男人,但他又分明感受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对正陷入昏睡的妻子和襁褓中连眼睛还没有睁开,却挥舞着粉嫩拳头的婴儿暗暗发誓,“我陆长恭将为你们母子创造更好的未来。”陆长恭从妻子身边抱起婴儿,这样的举动惊醒了妻子,陆长恭见妻子醒来,一脸的怜惜与疼爱,“兰旌,你辛苦了,谢谢你为我陆家生了个男孩,我陆长恭后继有人了。”陆长恭轻轻地吻了妻子光洁的额头,兰旌难得流露出羞赧的神情,令陆长恭不由地失神,婚后以来,兰旌很少会如此小女儿态,见丈夫失神,不禁轻轻笑出了声,“你是万人敬仰的妙剑山门主,怎么做了父亲,倒不稳重了。”陆长恭夸张地放声大笑,惊到了怀中的婴儿哇哇地放声大哭,婴儿挥舞着拳头向陆长恭控诉,陆长恭倒是笑的更大声了。引来兰旌责怪的目光不住地射向陆长恭。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打斗声,陆长恭将孩子放在妻子的怀里,撂下一句,“我儿刚刚降生,竟敢有人造次,让我看看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话音刚落,人已经出了房间。而兰旌哄着孩子,啼哭声渐渐小了,兰旌也昏昏沉沉地又睡着了。
      暮色沉沉,看不清来人的模样,杜蒙拦不住一向冲动的秦仁明,但想来仁明唯恐不速之客来意不善,万一冲撞到师娘和刚刚出生的小师弟只怕追悔莫及,只嘱咐秦仁明一句“小心”,便放任他拔剑对敌,自己则唤来几位师弟守在师父师娘的房门前,时时关注场上对战的两人。秦仁明擎一柄银白色盘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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