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倒没有,只是您此刻有孕在身,凡事微臣必定得更加小心谨慎,才能不负大汗所托……”
“大汗大汗!你在这儿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你自己算算叫了几遍大汗了?他人好不容易不在,你偏偏还如此劳烦他,你不累,我累!”
他愣了一下,还真琢磨了一会儿,倏尔笑了起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糕点屑儿。
“点心是没问题,只不过太过甜腻,马奶的膻味也太重了些,所以您才会如此反胃,微臣决定带走……”
“好大的胆子,主子我不许!”
“主子,请您谨遵医嘱。”
看着他这副样子也是生不起气的,他拿走其实也好,这味道着实顶得我头痛极了。
“那微臣先退下了,给您安胎的补药,回头开了叫阿纳日姑娘去取。”
“走吧走吧,药我吃不了苦的,多加点甜料。”
“是。”
范文程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碰到这种事非但不哭不闹,还装作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只见她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似乎感觉有些兴奋。
许久没听见脚步声,一抬头他竟还站在那里,笑得一脸赞许,跟个爹似得,不但被吓了一跳,同时还觉得有些瘆的慌。
“你看什么看,再不赶紧去给我配甜汤,我就让大汗……哎呀,快出去!”
“是。”
见范文程出门,这才收起了一本正经的伪装,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好似一种嫩芽萌发般的酥痒,又是那样的似曾相识。
曾经也曾有一个小生命在自己的肚子中被孕育,只可惜情深缘浅,竟来不及……
此时此刻回首,也不过是二十年眨眼而过,却好似前世今生一般,只是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一段是前世,哪一段又算得今生?
“格格,”
阿纳日端着炭盆儿进来,开门儿的一瞬间凉风吹来,吹得我打了一个寒蝉。
“今日怎么这样冷?快些关门。”
“是。”
阿纳日关好门,将炭盆放在中屋,忙拿了一件斗篷为我披上,倏尔笑了。
“格格也是抗冻的,这怎么说也是进了冬月门儿了,前几日奴婢要为您添冬衣,您还执意不肯穿呢。”
“是吗?”
讪讪的笑了笑,其实也不怎么冷,只是想着若是病了也不好用药,毕竟……
“炭盆儿怎么放的那样远?”
“是范大人吩咐的,其实奴婢也觉得大可不必,这可是最好的乌金炭,并没有一丝烟味儿呢,主子若是怕冷,奴婢这就为您搬近些……”
“不用了,听他的吧。”
“主子,”阿纳日有些狐疑地看着我,“您不觉得反胃了?”
本来还好好的,一听到这两个字儿,竟又恶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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