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这样……”
“他说她啊……不喜欢……当初我惜他才华横溢,我不逼他……如今看来……我逼他有何用……毕竟,在他心上的人,从不是我……”
这样子,不扶回去是不行了,这些人简直是要害死我,要是让皇帝哥哥知道了,我带他的小老婆来见前男友……
怎么还有要是……我突然记起来那天从天而降的锦衣卫了……
“姐姐,你喝多了,沅儿扶表小姐回家。”
毕竟还是不能透露她的身份,抬头正对上了对面那位的眸子,不由得带着几分歉意地笑了笑。
“实在抱歉扫了兄台雅兴,先告辞了,酒钱我付,尽兴,尽兴。”
将桌上的折扇随手别进了腰带中,拱了拱手就要走,突然被他一把拉住。
那一回眸,仿佛就是毕生所求,心之所愿。
皇太极疑惑了,为何所有的人都说他是田家公子一郎,他却对他心生眷恋,莫非真的只因为那张脸?
“怎么了?”
一句轻声细语,撞碎了那片刻的幻想,默默摇了摇头。
“无事……我……在下还能与公子饮酒言欢吗?”
“随缘吧,告辞。”
虽然不是很讨厌,也不说我就不爱跟丑陋的人打交道……就说他那双眸子,就能让他在我身边徒增好多危险。
见那群人影走远,萨哈廉上前单膝跪地,靠近皇太极。
“爷,还有一个时辰,就按照计划行事了,您看,咱们是不是要撤?”
“还有一个时辰,便喝完这些,反正明日的头阵也不需要本汗,袁崇焕那老小子,倒给我躲起来不见人影,派个祖大寿来搪塞我,今夜,就给他点意外之喜,我皇太极可不是他手下的人,任他摆布。”
“爷英明无比,只是不回军营,怕是安全不得……”
“你记着,是袁崇焕提的这事,他还得靠我替他解了对崇祯皇帝夸下的海口,如今京畿戒严,小皇帝的心思尽在喜峰口以西的长城边隘,只要明后两天能突破大安口、龙井关、马兰峪,咱们就能进入内地。”
“此刻明军防备空虚,若顺遂咱们很快就能兵临遵化城下,遵化城离这里仅有二百多里地,小皇帝势必会召集各路兵马赴京勤王,只怕那时,各路人马都聚集京畿,大汗就不怕袁崇焕使诈?这小子诡计多端……”
“此话不假,可那老小子说过要五年平辽,这些年内外搜刮的不少,国库的银子紧着他用,咱们的金子他也花的欢畅,如今五年期限将至,他若不演一出壮士断腕的悲剧,怕是往后在大明不但无颜面,更是无立足之地了。”
“如此看来,此战福祸相依,犹如一场豪赌。”
皇太极将酒壶推至一旁,呷了口茶。
“胜算为大,崇祯多疑,若那老小子敢使诈,我就叫他先走一步。”
“爷英明,今夜本来袁大人要约您见面的,可您偏偏回绝,见了这个田公子,小的不明白,虽是与故人相似,可毕竟男女有别……”
“你不了解她,不是相似,是很像。”
“可是……”
“那老小子如今人躲在京外演戏,今日见了也恐怕只是祖大寿,只会顾左右而言他的下人,有何可谈?”
“您与袁二爷商定的日子是明日?他竟也不急着回来?”
“是五日之后,提前了几日改为明天。”
“八爷说的没错,有些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该给些教训。”
“站在他的立场,他是没错,可惜太过高傲不肯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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