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谂，你有没有悔过？”有人突然出声。
四周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可殷致还是听出，这是温肆的声音！
殷致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挺直了腰杆，道：“我悔什么？杀了她的又不是我。”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温肆拎着她的领子扯到到自己面前，大喝道。
黑暗谁也看不清谁，可还是能感觉到各自的呼吸，浓浓的夜色里，呼吸交缠，平添暧昧。
可冷风太硬，殷致只觉得刺骨的凉。
殷致蹙眉，带了讥诮的意味，冷声道：“我没有狡辩，杀死殷致的，一直都是你温肆。”
如果不是因为温肆，殷致也不会有赴死的念头。
莫哀大于死，那是她相依为命的哥哥，却死在了自己新婚夫君的剑下——可笑，当真可笑。
温肆松开手，猛地推开她，殷致不防，便整个地撞在了墓碑上，肩胛骨撞得狠，疼得厉害。
疼得她眼泪都下来了。
殷致揽住薄凉的墓碑，整个人都靠在上面，温热的泪水落在墓碑上，她徐徐落下泪来，“抱歉，真的抱歉。”
那声“抱歉”像是从齿逢里挤出来的，带着化不开的哀愁。
温肆微微一怔，蹙眉看着她。
殷致却贴着墓碑，徐徐道：“你本该是闺阁女娇娥，哥哥心头的掌珠啊，抚琴弄花，吟诗作赋，待十几年后，觅得良人，托付终身。本该平安顺遂
第22章 我不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