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致眸子微微眯起,嘴上挤出一声哼笑,“贱妇说谁呢?”
帷帽遮挡着看不清她的神情,可每一个字都透着锐利。
殷致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襟,“不是要说理吗?那就去,你今儿要是不给本宫说清楚谁是贱妇,本宫就告你羞辱皇室,教你提头来见!”
“对付你这种人,本宫法子多了去了。”
殷致扯开帷帽,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韩夫人的院子里。
韩夫人显然才起身,不曾想大清早地就闹起来了,韩王氏惯是个会作弄的,可殷致显然也不是个善茬。
韩夫人干笑两声,“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安生。”
韩王氏连忙顺着坡往上爬,“儿媳是奇怪了,昨个儿见她在院子里歇下了,今早丫鬟去侍候便寻不着人了,折腾了半天儿从后门回来的。我寻思着难不成殿下会变戏法吗?不然大清早的,怎么从外头回来了。”
白撷秀也不是个摆设,最喜欢的就是拉踩这个表嫂,盯着殷致道:“大表嫂说的是,我方才找人打听了才知道,三表嫂昨个儿居然进了皇宫,昨晚上府里可没一点儿动静,连套马车的奴才都没惊醒,难道表嫂是走着进皇宫的?”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骂得挺得劲儿。
殷致侧目,看着咄咄逼人的两人,“难不成本宫进出皇宫还要找你们通报一声?本宫有的是府兵和马车,就你们那几匹劣马,本宫还没到呢和敬可能便没命了,哪敢指望?”
“你胡说!你要是半夜离府怎会没惊动门房的人,你若是真的急,那也该慌了手脚才是,怎么可能不声不响地离开!而且从皇宫回来的那顶软轿根本没有人!”白撷秀站起来,不服气地盯着她。
“走的确实急,带多了人车马累赘,我怕我在皇宫里你们闹幺蛾子,才让丹玉回来通禀一声。”殷致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是皇帝给她的自由出入的令牌。
她说的鬼话谁会信!白撷秀正要反驳回去,韩夫人却止住她。
韩夫人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哼笑道:“公主殿下就是公主殿下,嘴皮子利索得很!”
“不敢当。”殷致看过去。她怕什么?她现在是孤身一人,太子,父皇,韩霄她都不指望,她本来就是一个人孤战,她比谁都豁得出去!
“夫人,三少爷回来了。”丫鬟进来禀告,她话音刚落,韩霄就挑开帘子走了进来。
他也是刚刚回府才知道殷致彻夜未归的事情,她那张嘴巴黑的能说成白的,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说得再好听也没人信。
白撷秀见韩霄来了,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三表哥,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个贱妇背着你……”
“住嘴。”韩霄最烦这种没脑子的姑娘,一口一个贱妇,有本事喊给皇上听听。
殷致倒不在意,明面上给个交代便过去了,饶是韩霄来了她也那般答话就是了。
韩霄来了,韩夫人身边的丫鬟就又夹枪带棒地说了一遍,殷致困得很,昨个儿一夜没休息,只想好好回去
第23章 祠堂罚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