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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心动即是错3[1/2页]

腹黑王爷追妻记:皇家有喜 琴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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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今夜没少喝酒,濮阳还是很冷静,反问雅宓:“你觉得你和雅宣一样吗?如果你觉得你们没有差别,我自然会如对她一样来哄你,可是我真的这么做,你会接受吗?”
      雅宓闷了片刻,直接道:“这些不重要,本不是我和你说话的目的,我只想你陪我一会儿,这也不行?”
      “你想我陪你,仅是你想,是否要陪,决定在我。”濮阳舜不再温和,素直道,“我已经说了,改日再谈。除非你有要紧的事,但真的要紧,现在就能说。”
      齐雅宓很挫败,可她认得的濮阳舜就是这样的,明知道自己的坚持毫无意义,却还是不甘心地一次次主动来碰壁,她很傻,真的太傻。
      “没要紧的事,我先走了,宫里各门也要落锁,你早些回去休息。”濮阳舜最终温和下口气,言罢这一句,转身便走。
      绵长的披帛从地上滑过,齐雅宓紧步上前伸手拉住了濮阳舜的胳膊,几乎哽咽着道:“你急着走,是为了沈桑桑对不对?你之前当众说要为舅舅守孝三年,你真的会三年后再婚娶吗?如果沈桑桑跟了别人,你我还有可能吗?濮阳舜,我实在求你回答,你听见没有,求你回答。”
      “雅宓,我和你之间的问题,不在于沈桑桑。所以即便沈桑桑将来的夫姓不是濮阳,你我也绝不可能。”濮阳舜狠心道,“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想你再有幻想。雅宓,我从来只把你当妹妹看待,如果不是顾及你的心思,在我眼里你和宣儿从没有两样。现今如是,从前如是,将来更不会改变。”
      “好……很好……”齐雅宓的声音颤抖着,渐渐松开了她冰凉的手,而刚才触摸到的臂弯,是那么温暖,可安分温暖早已不属于自己,甚至说从来都不曾是她所拥有的。
      “雅宓,我不想与你为敌,不论如何我都是你的表兄,我不曾欺侮你,只是不能给你想要的而已,所以我也绝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但这份情,止于亲情或友情,再无其他。你若看不透看不清,不如我们彼此暂不相见,虽然在同一片天下,可你深居宫中,只要你我愿意,大可以让彼此冷静一下。”濮阳益发温和起来,伸手将雅宓肩头滑落的披帛搭回原处,轻声道,“好好对自己。”
      面前的人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从他身上感到的温暖越来越淡,很快被一阵凉风吹走了一切,甚至容不得她存留半丝半缕,是呀,这就是濮阳舜,但究竟从几时开始,自己离他越来越远?她嘴角滑过清冷的笑:
      原来,心动即是错。
      宫外,当濮阳舜匆匆赶出来,宗室大臣的车马已悉数散去,沈桑桑自然也没了踪影,忠亲王府的家仆上来迎接主子,濮阳却不坐马车,直接牵了马匹吩咐他们:“先回去吧,我稍后就到。”随后翻身上马,奔入夜色中。
      估算时辰,沈桑桑的马车该走不远,一路上也遇见几位大臣家中的马车,却唯独不见萧府的,停下问过,也说只见过往萧府去的萧府车马,并未曾瞧见有往其他方向去得。
      想起雅宓今夜的反常,濮阳舜莫名感到一阵不安,策马直奔桑桑家中,可宅子里只有等门的家仆,且说桑桑不曾回来。
      “你们一直等着,她若回来,派人报消息去忠亲王府。”他仓促吩咐一句,又策马离去。
      此刻早已夜深,便是繁华的都城也进入寂静,疾驰的马蹄声响彻长街,一声声催人心肝。濮阳似乎听见异响,勒马凝听,突然一架马车从身后疾驰而去,他下意识地调转马头急追而去。
      那架马车并无府邸标识,很是寻常,可偏偏奇怪的是,仿佛感到身后有马匹追来,竟越走越急,车轮磕在路面的石块上,险些因行驶太快而翻车。
      却是这个机会,濮阳舜拍马赶上,横拦在那马车前,马匹受惊掀蹄骤停,车夫被震下车,亦从车里滚出两个黑衣人来。
      “凭白无故穿什么夜行衣,你们是什么人?”濮阳舜大呵,言罢抽出腰际配件,明晃晃反射着月光,竟将四周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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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心动即是错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