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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心动即是错4[2/2页]

腹黑王爷追妻记:皇家有喜 琴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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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闭嘴!”随着这一声呵斥,是赵舒月疲软无力的一巴掌掴在春芽脸上,但打过便悔,摸着春芽的脸蛋哭道,“我是父皇母后最骄傲的公主,我不能认输的,不可以。”
      “是,奴婢知道。”春芽抹去眼泪,为舒月盖好被子,而后自己洗了把脸,陪着舒月昏睡到天明便出去张罗外头的事。
      那一边酣睡的齐纪彰身上的药力也渐渐退散,被下人一唤便醒了过来,恼于昨夜的记忆一片空白,见春芽在跟前服侍,便顺口问了几句,才知道自己是醉了被送回来,一觉至天明。故而纵然感觉有些疲倦,也以为是宿醉所致,未及深究。
      不过平日出门上朝,妻子总会起来相送,曾劝她安心多眠好安胎,但舒月一直都不肯,今日难得不到跟前,齐纪彰也问了一句,春芽笑嘻嘻说:“昨夜也喝了几口酒,又玩得那样晚,所以睡得沉奴婢便没舍得叫醒主子,只怕过会儿自己醒来见您已经上朝去,要骂奴婢呢。”
      齐纪彰却笑:“有我呢,若受了委屈,本王给你做主,该是让她好好保养。”言罢便寻常出门去,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没有意识到一丝半点。
      朝堂之上,濮阳舜也如常到来,他尚未与桑桑谈过,也不知事情的具体详情,如平常一样待人接物,亦看不出什么异样之处。但听齐纪彰和其他大臣闲谈时说自己昨夜宿醉,引得濮阳舜有些好奇。
      都城里能和沈桑桑扯上关系的人,其实就那么几个,兜来兜去都在这几个人身上,他意识到昨晚雅宓的古怪,但猜不透的是,雅宓若有份参与这件事,她是和齐纪彰联手,还是和赵舒月有瓜葛。毕竟虽然这两人是夫妻,但事情的轻重,就完全不同了。
      之后朝会如常,并无特别的奏折被女帝挑出来与众臣商讨,但朝会将散时,濮阳蕊突然垂问侄子有关他父亲遇刺一案的进展,其实平素这件事女帝都私下问濮阳舜,今日突然拿到朝会来上说,叫他有些措手不及。
      “尚无头绪。”他迅速衡量轻重后,给出了这四个字的答案,而后索性顺着话题道,“臣办事不利,还请皇上恕罪,但也因此事,臣希望能加强都城治安,今日上朝的路上,听说昨夜有人遭劫。”
      濮阳蕊凤眼微眯,幽声问:“都城府尹何在?可有此事?”
      那府尹忙上前回话,慌得一头虚汗道:“忠亲王所言之事臣至今尚未接到苦主告案,但定会着人去调查是否有此事。”
      濮阳蕊摇头,沉沉道:“可见都城治安每况愈下,朕在这皇城里头只怕也不安全。”
      众臣纷纷下跪请罪,女帝豁然起身,吩咐道:“着忠亲王协助府尹加强都城治安,若有何制度更改,限后日内上本与朕批阅。”
      “臣遵旨。”濮阳俯身称是。
      女帝离朝,众臣均舒口气,渐渐按序散去,对于此事一直冷眼旁观的齐纪彰却突然过来问濮阳舜:“表兄如何知道都城有人遭劫?”
      濮阳舜嘿嘿一笑,很素直地告诉他:“因为险些被绑架的人,现在就在我家里。”
      齐纪彰愣在原地,眼睛几乎瞪出来。
      “嘘,别告诉别人。”濮阳舜比个嘘声,转身阔步离去。
      除了桑桑,还能有谁让濮阳舜在自己面前如此得意洋洋,可是桑桑为什么会被绑架?谁又要绑架她?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面对自己一片空白的记忆,齐纪彰几乎抓狂,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皇宫,零星的记忆也是跳跃着出现在眼前,他甚至理不清最后一幕该停在哪里。
      “舒月。”脑中出现妻子的名字,毫无疑问眼下能帮到他的人,唯有妻子,可匆匆离朝奔回家中,却只见到来诊脉的大夫。
      “怎么不请太医?”齐纪彰见妻子脸色苍白,不免担心,“母皇特批了太医专门负责你的脉案,你这样做叫她知道必有微词。”
      舒月温婉而笑:“你别生气,并非我闹别扭,只是昨夜玩得太疯累了,不看大夫心里不踏实,可是动不动就请太医,闹得好大动静,一来母亲担心,二来叫宗室们看着,显得我多娇贵,怀个孩子有多金贵似的。我不想落人口实给你添麻烦。这不大夫说了,静养就好,人家可是京城最好的大夫。”
      面对如此体贴自己的妻子,齐纪彰还有什么好说,嘀咕了几句也就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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