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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狗血淋棺[1/2页]

鬼官人 汤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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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小叔也在供奉五猖神的事告诉侯爷,但是后来想了想,在这件事没有弄明白之前,还是不要声张比较好。
      只听侯爷说道:“这样看起来,咱们俩之前的想法都错了,从方向上都错了。”
      我不再说话,默默地听着侯爷说:“那陈老鬼想要鬼胎,可能根本就不是要救大奎,而是要用来祭祀五猖神。”
      我全身一震,问道:“你确定?”
      侯爷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我哪儿确定得了,这不是分析嘛。如果这个假设有可能的话,那么这事情可就热闹了,大奎的死可能跟他也有关系。”
      我说:“大奎不是他的亲侄子吗?”
      侯爷说:“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堕民脑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三纲五常,骨肉至亲,他们认为那全都是五猖神的祭品。而五猖神十年一大祭,那一场大祭,需要用男煞、女煞、婴煞三牺同祭才算礼成。”
      侯爷说到这儿,喘了口气,继续说:“这三牺之中,最难得的,就是婴煞。你看看啊,大莲是极阴之命,对吧,现在又成了尸煞,这就是女煞;而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大奎却至阳至刚之命,跟你一样。可你别忘了,阴盛则阳衰,否极则泰来,反过来也是一样,一切事物物极必反。大奎这至阳之命,在某个至阳之时,那叫三阳汇顶,在那一刻,就反而变成至阴之命,此时死,就极可能成了阴煞,也就是男煞了。两个阴煞生出的鬼胎,必也是阴煞无疑了,所以现在,我想陈老鬼那个老小子,已经把那三牺聚齐,就等着到时候开坛祭礼了。”
      听了这话,我大惊失色,问道:“要是祭祀礼成,那会怎么样?”
      侯爷摇了摇头,说:“这我还不知道,也没听谁说过。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罕见的事情,似乎侯爷我家师门,也没有几个人赶上过。可是我觉得吧,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不然怎么各代朝庭都把五猖教称为邪教呢?”
      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得话很有道理,不过又一想,还是觉得不对,问道:“如果陈老鬼真的想拿大莲作为祭品,那么他又为什么把大莲的尸体沉到圣山湖呢?直接放到家里不是更加方便?”
      这句话似乎把侯爷问住了,他想了想道:“这倒是个问题,陈老鬼明知道大莲是极阴之体,可能他将她买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当作祭品,那么他把大莲沉入湖底的惟一解释就是,大莲只有到了小龙坎,才可以孕出鬼胎。当然,这是我猜的,保不齐不准,可这又是惟一的解释。”说到这儿,他看着我问道:“吴德友不知道?”
      一说起小叔,我脑门上的汗就下来了,故作镇定地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侯爷看着我半晌,似乎看出我脸色有点不太对,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来回看了看,说道:“奇了怪了,侯爷我这些年走南闯北,什么没遇到过,但遇到眼下这怪事,我还是小闺女上轿头一回。咱们可不能在这儿待着到天亮,不然等陈老鬼那老棒子醒了,说什么都晚了。”
      我说道:“但是这好好的门,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
      侯爷说道:“刚刚我从知道了陈老鬼拜五猖神,我就知道咱们是中了障眼法了。其实这门肯定在某处,只是咱哥俩被蒙了眼,看不见。”
      一听这话,我打了个冷战,说道:“这也能行?”
      侯爷说:“这才哪到哪儿,跟你说吧,比这厉害的侯爷我都见过。你瞧瞧这屋子,黄缎挂顶,狗血淋棺,这他娘的就是一个大阵,难怪咱们进来了出不去。”
      顿了顿,侯爷继续说道:“可如果是平常的阵法,也是困不住侯爷我的,可是这五猖邪教诡异得很,很多法术跟咱们正宗玄门还真是不一样。你就说这金龟卸甲吧,却是一有个生门,奇就奇在,那生门一直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变化。按理说这种法门,咱道家,出马家也都有,可这邪教的法门却技高一筹,等你把那生门算得八九不离十了,时辰一过,这门又出现在下一个地方了。”
      我说道:“那就提前算,到下一刻该出现的地方等着它不就完了?”
      侯爷看了我一眼说:“你说得倒轻巧,这玄门阵法跟你说得那么简单,那还混个屁啊。我跟你说吧,这金龟卸甲就这样的一个形状……”
      他一边说,一边随手从旁边拿起一根木棍来在地上划拉:“你瞧瞧,本身也是源自八卦,但是它的生门在刚刚那里,是巽位,现在大概过了多久了,三刻钟吧,那这大阵几乎所有的生门死门全都移了位,切确的位置应该是在……”
      侯爷不再说话,蹲在那里皱着眉头开始掐算起来,我低头一看,那算法居然跟《天机十问》里的二十八宿周天解的解法差不多,当下默算了一下,说道:“别算了,生门在离位。”
      侯爷头也不抬,说道:“别说话!”
      见他那德性,我也不想解释什么,站在那里看着他一遍一遍地在地上演算。看起来侯爷算得很痛苦,不时拿手抹着额头的汗。
      半晌之后,方才把结果算了出来,生门正是离位。
      侯爷显然是吃了一惊,抬起头来向我看了一眼,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会金龟卸甲?”
      我说什么金龟卸甲,这不算术题么?
      没有想到侯爷听了这话,把手一拍叫道:“你还真是一个活宝,我就知道带着你准没错。”
      我奇道:“什么意思?”
      “老吴啊,我可跟你说,你这算术题可是解了咱们的大麻烦了,来来来,你帮我看看,下一刻钟,生门在哪儿?”
      我见他说得兴高采烈,当下掐着手指算了算,说道:“在归妹位。”
      侯爷笑道:“人才,真是人才,这么一来,还去找吴德友干什么,咱哥俩就能把那血棺给打开。”
      一听这话,我莫名一阵担心,心想不会这老侯子因为不信任小叔,不想让小叔帮忙而故意这么说的吧。
      当下问道:“你说真的?”
      侯爷拿着火折子一指血棺边上的蜡烛说道:“之所以侯爷我之前说那血棺开不得,就是因为血棺上的那些个鬼画符,本来那鬼画符镇着棺里的尸煞,咱们一开棺盖,力量一泄,那里头的尸煞必定是奋然而起。但是你看看这蜡烛是干什么的?就是抵消那符咒的力量的,你给侯爷看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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