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月色太美,衬托的何余风这个流氓,好似都变的温柔起来。
“你为什么要来余富县当……”
“来了。”
想问的话没说完,何余风原本柔和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目视着破庙的方向,他眯了眯眸子,不自觉的压低了嗓音。
“看,县长带人埋伏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县长带着四个兵,在破庙后面的高草里隐藏起来,瞧着那些兵身后背的八八式步枪,有点眼馋。
“哎,何余风,啥时候咱们也能搞个八八式玩玩,背在后头,多带劲啊。”
转头瞅我,他轻笑:“你这个小身板,拿个盒子炮玩玩,正好。”
挑了下眉,不忿的顶回去:“姑奶奶这身板怎么了,收拾你,就跟玩一样。”
依旧是轻笑,何余风不语,像是个沉默的包容者。
见他不说话了,我也懒得跟他一直找话题,蹲在房顶上观察着破庙的动静。
过了会儿,从左边的胡同里,张清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了。
正常这个时辰,外面早就没人逛荡了,张清猫着腰,手上好像拎着个箱子,看的不太真切。
探头探脑的左右观望,确定了没人以后,张清脚下紧倒腾着,进了破庙。
他进去以后没多久,打右边又来了一个人,光线太暗,不知道这人具体是哪来的。
等这第二个人进了破庙,没多久,何余风在我耳边说:“县长摸进去了。”
“嗯。”
他说话的时候我也看见了,县长带着人,鸟悄的从草丛里摸出来,弯腰进破庙去了。
“别动,干什么呢!”
夜里静,破庙里面县长的声音,能听的清楚。
“哎呦,县长大人,我、我没干什么啊……”
估计这张清是吓坏了,说话的动静都变了调。
“走吧,”起身,何余风顺势将我拉起来:“一会儿被县长看见了,不好说。”
“再看看,”往回别着劲儿,我说:“看看张清尿裤子没。”
“黑灯瞎火的能看见什么,走了。”
何余风的力气比我大多了,生拉硬拽的,到底给我拽走了。
从房顶上下来,与何余风并肩往回走,手里把玩着辫子,我问他:“你说,那鸦片县长咋处理?瞧着挺大一箱子。”
“肯定要销毁,至于怎么销毁,那就看县长的选择和喜好了。”
扭头瞅了眼何余风,他一身薄衣,很是萧瑟。
伸手正要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何余风看出我的动作,手臂一伸,按住我的肩膀:“穿好了。”
回去的路上,他就这么搂着我的肩膀,按着衣服,淡淡的气氛在我们周身环绕着。
一路无话,到了院子前,与何余风面对面站着,脱下外套还给他:“谢了。”
半垂着眸子瞧我,他没伸手接衣服,而是翘起嘴角,一开口,语气轻佻:“不留我?怎么说我们也同床共枕过了。”
“你……”
他不说还好,这一提我就来气。
扬起手将外套摔在他身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是敢靠近一步,要了你的狗命。”
说完,瞪了他一眼,转身回院子了。
这个小白脸,真是奇怪,他的举动,有时候瞧着真是个汉子,有时候又真让人觉得轻浮,恨不得给他大卸八块才好。
气呼呼的坐在炕上,蹬了鞋,看着自己的被褥想起前几天小白脸死气白咧非要在我这屋住的画面。
钻进了被窝里,鬼使神差的,鼻尖凑近被子,闻了闻,上面好似还残留着独属于何余风身上的味道。
意识到自己大半夜的做这么羞人的动作,脸一下红了。
“臭死个人,赶明儿让人赶一套新的被褥出来,恶心死了。”
边上明明没人,自己还是嘀嘀咕咕的说了这么一句,第二天一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富贵到账上支钱,给我换套新的被褥。
也不知道自己这行为动作,到底掩饰给谁看了。
中午,到寨子跟兄弟一边啃富一边听他们打屁,心里琢磨着,县长啥时候能有动作。
也不知道要咋处理这事儿,张小白那边,也没个音讯。
距离张清被抓,整整过了两天,才有了音讯。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翘脚在院子啃苹果,富贵忙不迭的跑归来,大嘴咧的,看的我想把手里的半个苹果,塞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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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处理张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