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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永贵相仿,而且与他关系甚密,容易被肖永贵当成倾诉的对象;
      另外,在李萍房间发现的安眠药极有可能就是温健杯子里的安眠药(徐耀威还不确定其他人是否有安眠药),李萍不可能投药,投药的人是凶手,这就说明凶手曾到过李萍的房间。而能进入李萍房间的人无非是自家人,这样的人选除了两个客人,其余人似乎都符合(包括张玉容);
      最后一点,在案发现场和李萍的房间徐耀威都找到了相同的毛发,这些毛发很粗糙,不长不短,徐耀威一时无法分辨它们究竟是属于男人还是女人,也不知道它们来自于哪个部位。基于此,徐耀威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凶手是一个毛发容易脱落的人。
      此外,除开肖永富、孙霞、张玉容、李萍和邱飞,徐耀威又发现了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邱钰辉。此人在散步途中打着找遗嘱的名义溜了回来,并直言自己上了三楼,这就令徐耀威不得不把他作案的可能性考虑在内。
      徐耀威认为,尽管这起案子表面看上去并不复杂,案发地点仅限于一幢别墅,嫌疑人数也有限,调查范围不广,可当徐耀威深入调查才发现,由于案发时段有多达六人去向不明,而恰巧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存在作案动机,这就使得调查的难度陡增。更重要的是,由于凶手离开时带走了凶器,且没有留下直接证据,这就迫使徐耀威只能选择传统的调查方法——逻辑推理,也惟有这种方法才是眼下唯一的出路。
      正想着,敲门声突然传来,徐耀威立刻中止了思绪,望着门的方向,说:“进来!”
      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口,他朝徐耀威欠欠身,说:“晚上好,警官。”
      是肖赞。
      “有什么事吗?”徐耀威望着他,并掐灭烟蒂。
      肖赞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小心翼翼地把门掩上,碎步走到徐耀威跟前,说:“警官,我想跟您谈一谈我的看法。”
      “噢?”
      “是这样的——”他紧张地扶住面前的椅子,“我刚刚和媛媛商量了一下,觉得有些情况不能瞒着您……”
      徐耀威注视着他皱起的额头,指了指椅子,“坐下说吧。”
      肖赞依言拉开椅子。
      “什么?”徐耀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肖赞抿着嘴唇,似乎在给自己鼓劲,片刻,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怀疑邱飞是凶手……”
      “你担心他会把你们家里人斩尽杀绝?”听完他的陈述,徐耀威发表自己的看法。
      肖赞被他的用词吓得骤然失色,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徐耀威转着笔头,分析道:“如果他确实与你们有积怨,那就不排除作案的可能,何况他一直在楼上——”他忽然顿住了,把笔扔到桌上,快速翻阅着笔记簿。
      肖赞紧张兮兮地注视着他。
      很快,徐耀威找到了他要找的页面,默念道:“她昨天没来——确切地说是我不想吃……”他缓缓地合上笔记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警官?”肖赞按捺不住好奇。
      “邱飞昨天中午没有吃饭。”
      “啊?”肖赞先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为了方便他实施谋杀吗?”
      徐耀威不置可否。
      见对方神色严峻,肖赞关住了话匣子。
      房间一片静默。
      过了片刻,徐耀威问:“他有没有提到过杀人之类的事情?”
      肖赞拧紧眉关,“嗯……我记得他好像说过要把我们弄死之类的话……”
      “‘弄死?这更像是气话吧?”
      “不清楚。反正他骂的很难听,就没有不带脏字眼的……他还以为我听不见呢!”肖赞表达着不满。
      “他有说过要弄死肖永贵吗?”
      肖赞略作沉吟,点点头。
      徐耀威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说:“肖先生,你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但有一个事实是他出不了房间,出不了房间就意味着无法作案,这一点你必须清楚。”
      “我认为偶尔出去一下也无妨。”
      “那他的病情不就恶化了?”
      “警官,您知道刚刚我看到谁了吗?我看见他在楼道里!”
      徐耀威骤然一凛,忙问:“啊?怎么回事?”
      “我一出房间,就看见一个男人走进邱飞的房间,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那人是他。”
      “他出去干什么了?”
      “不知道。”

怀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