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赵二虎和徐彪最不想让人揭开的伤疤!
买户籍!
买官!
官是没买着,就是塞了一大笔钱,进了纪王府的戍卫营。
也不知怎的,稀里糊涂地就成了王爷的亲随护卫。
……
“啪!”赵二虎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锭子拍在桌子上,强忍心中怒气咬牙问道:“你可知楼嵩楼大人官眷的下落?”
郑景页不为所动,虽然平常就连一贯钱都拿不出来,但郑景页自有傲气,读书人的傲气。
“你们兄弟二人眼里只有钱!没有义,更没有情……呵呵呵!”
郑景页提壶再灌一嘴,多余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打湿了胸前的衣裳。
“当初若没我们,你早死了!”徐彪上前,揪住郑景页的衣领,怒道。
这个憨厚汉子其实也会生气。
今日拿了银子来换取消息,已经够看得起面前这个醉鬼了,没想到这人处处戳着痛处不放。
郑景页并没有因为被威胁,清秀的脸庞而生出一丝畏惧,反而一副爱咋咋地的模样,手里握着白瓷酒壶,轻笑一声:“还不如当我死了!你们救我作甚?”
郑景页其人,乃是建州神童,十六岁中举,一举成名。
正意气风发之时,到西都参加科举,但怎奈天妒人,这神童三年不中,于是开始摆烂自己的日子,成了西都城一个有名的酒鬼。
郑景页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同为建州出身的两人愤恨不已,但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揍这举人一顿,二人只好压抑心中怒火。
赵二虎再从怀中摸出一颗银锭,沉声道:“楼大人官眷,你到底有消息没?”
郑景页看见桌上两枚银锭,胡乱地摇了摇头,口中呢喃不清:“不清楚,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说,你们两个,视钱如命的东西,还有脸提楼……”
赵二虎起身拿刀就要离开,看来今日来找郑景页就是一项十分错误的决定。
徐彪也松开郑景页的衣领,但脸上怒色依旧不减,愤恨道:“你不是要死吗?去呀!最好死在这西都,因为没脸回去见建州的父老乡亲……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你,?G……”
二人离开许家茶楼,路上,赵二虎不解道:“方才你念的那两句,哪里看的?怎么没听说过?”
徐彪威猛高大的身子怔了一下,停下脚步,摸摸自己的脑袋,也有些不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就突然冒出了这句,觉得顺口,就说了出来!”
……
……
桌上那两颗银锭子明晃晃的,十分扎眼。
郑景页年轻的脸庞,轻佻不在乎的神色渐渐归于平静。
嘴里噙着壶嘴,小口咂着壶里的酒液,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句话。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
我,郑景页,年少出彩,碾压一众读书人,十六岁便中了举人,在建州边地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
西都科举,一连三年不中!
至此意志消沉,日日买醉。
今日还被那两个卖私盐的军卒瞧不起?
活了这么久,一切都很失败!
一死!
可还不想死啊?
科举,状元,那皇榜上还没留下我郑景页的大名,我怎可去死?
就算死,也要比过泰山,谁愿甘做那鸿毛?
郑景页抓起桌上那两颗银锭,逃似地冲出许家茶楼。
……
在府里,有小丫头端茶捏肩伺候的生活还是很不错滴。
下午,纪嘉又把自己关进屋子里,拿着齐师新赏的那本《入目之境》看的津津有味。
没想到我纪某人还是一个术师天才!
纪嘉翘着二郎腿,半躺在椅子上,翻书一边瞧一边意淫,青雀在后捏肩,力度适中,纪嘉乐不思蜀。
“王爷,您看这么长时间的书,您不累吗?”青雀站在纪嘉身后,小手捏着纪嘉的肩,不解问道。
青雀有些担心自家王爷的眼睛受不了,这两日王爷日日熬夜看书,眼睛用的实在太多了。
纪嘉听罢,揉了揉眼睛,放下书,面朝小丫头,眯眼说道:“青雀呀,学海无涯!”
“哦~”青雀眨眨眼睛,不是很懂的样子。
“来,捏捏腿!”纪嘉探出身子,伸出自己的腿,也不想再解释什么。
青雀半跪在地上,一双柔若无骨地小手在纪嘉的腿上来回捏着。
纪嘉摸了摸青雀的头,问道:“你累不累呀?要不歇一会儿?”
青雀抬头,露出她那一双水波荡漾的眼睛和肥嘟嘟的脸蛋。
纪嘉一个没忍住,上前捏了两把,过过手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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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醍醐灌顶,通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