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齐济敲门走进了周德雨办公室：周书记，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我到处找你。打你的手机你又不接。\n 周德雨：找我有事？\n 齐济说：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二龙戏珠”的问题，我所以没有告诉你，我有我的考虑。\n 周德雨说：我理解你，我也感谢你。因为涉及到我，你想不惊动我，就把它解决了，免得给我增添麻烦，增加烦恼。可是，你没想一想，你能解决得了吗？你有解决的办法吗？结果是，越闹越凶，成了一场闹剧。\n 齐济说：我知道，我有责任。\n 周德雨说：你没有任何责任……当时我在省里工作时，只考虑建设厅的权力和利益，太本位了。今天让我难受，也是活该如此，我该遭报应！\n 齐济说：别说没用的了，你不是经常说，“说了算，定了办，错了改”嘛。\n 周德雨说：天无绝人之路，肯定会有办法吧。无论如何，作风整顿不能停。\n 齐济说：我相信，结局一定会非常理想。\n 周德雨说：但愿如此。\n 2、周德雨回到了省城。晚上，他将吴丹办约到省政府宾馆的一个小餐厅里。\n 吴丹道：德雨啊，我知道你肯定要回省城来找我的，“二龙戏珠”的事让你闹心了吧……活该，不的话，你还想不起来回省里看看我。\n 周德雨：可别跟我开玩笑了。\n 吴丹：谁跟你开玩笑了……啊，对，你们劳动局的孙耀祖同志给我来过电话了，让我去大东市给他救驾。我告诉他不用着急，周德雨会来找我的。\n 桌上的饭菜很简单，因为两个人谁也不会饮酒。\n 吴丹问道：这次回省里，除了“二龙戏珠”的问题，还有其它的事情吗？\n 周德雨说：没有。\n 吴丹：怎么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呢？\n 周德雨：还不是让“二龙戏珠”闹哄的。\n 吴丹：活该！\n 周德雨：你不可怜我呀？\n 吴丹：好吧，看你心情不太好，就不和你开玩笑了。说说吧，“二龙戏珠”的问题怎么解决？\n 周德雨说：不知你有什么想法没有？\n 吴丹说：你当建设厅长的时候，咱们就因为电梯检测的事打了那么多年架，我如果有好的想法不早就跟你说了嘛，何必还结成“冤家”呀？\n 周德雨说：如果你同意，我想在大东市搞个试点，把建设局和劳动局所属的两个电梯检测中心合并，交给市质量技术监督局去管。\n 吴丹说：深圳就是这种管理体制，谁告诉你的？\n 周德雨说：早我就知道。只是做建设厅长时，只考虑建设厅的权和利。现在跳出了这个圈子，才知道该深刻地进行反思。\n 吴丹说：好哇，跳出来了那个圈子，就来砍我劳动部门的利益来了？\n 周德雨说：我说了，在你同意的前提下拿我大东市进行试点。深圳市电梯安装企业的电梯安装、报检，只需对应质量技术监督局一个政府窗口，手续简便，步骤少，而且应对速度快，效率高。\n 吴丹说：不管怎么说，你是砍掉了大东市劳动部门的利益。我不同意！\n 周德雨一怔：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你都应该支持我。\n 吴丹说：从哪个角度考虑我都不会支持你。这辈子，咱俩肯定是“冤家”了，我要一直跟你“冤”到死，打到死，死了一起去火化场。谁也别想先走，谁也别想后走。到那时，两股青烟化为一缕，袅袅升起，结伴而行，一起驾鹤西归。\n 周德雨：吴丹，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见到秦瑛子了。\n 吴丹一怔：啊？她现在生活得怎么样？\n 周德雨：孤身一人，收养了一个女儿。一直在大东市为我守墓。\n 吴丹：啊？那么痴情？\n 3、此时，大东市商业大厦这里，孙福星亲自坐阵，指挥市建设局的人往下撕封条。\n 孙耀祖也在这里坐阵，指挥市劳动局的人往上贴封条。\n 大家都互不相让。贴了撕，撕了贴……好不热闹。\n 孙福星对孙耀祖说：孙耀祖，你也太不像话了，让你把封条揭下来，那可是周书记的指示！\n 孙耀祖说：周书记过去是建设厅长，他这样做指示，也是本位主义，我拒绝执行！\n 孙福星说：我看你是分不清大小王了？\n 孙耀祖说：你不要用周书记压我。我也请示了吴丹厅长，她说，劳动部门对电梯实行归口统一管理的文件没有作废！\n 楚家风和齐济来到了这里。\n 楚家风一看这种阵势，非常气愤：孙耀祖，孙福星，你们能不能有个完了？\n 孙耀祖说：只要孙福星往下撕封条，我就没有完！我这是在执行省劳动厅的文件！\n 孙福星说：我也是执行省建设厅的文件！\n 4、省城通往大东市的公路上，周德雨乘坐的奥迪轿车在急速地行驶着。\n 周德雨在用手机和沈春草通电话：春草，我这次不能到家了。建设局和劳动局因为电梯检测的事又闹了起来。我现在正往大东市赶。雪花的工作怎么样了？\n 沈春草的声音：德雨呀，你还是想想办法吧，雪花这一段跑工作，日夜奔波，孩子连饭都吃不进去了，一顿就吃那么一点儿，就像吃猫食儿似的，脸蛋儿都瘦掉一圈儿了，可工作还没有个着落。咱俩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不心疼啊？\n 周德雨：我能不心疼吗？但还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意思，必须*着她自己去凭本事谋职业。\n 沈春草的声音：再*一段，我看非把孩子*出病来不可。雪花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n 周德雨的眼睛湿了，握手机的手有些颤抖，沉思片刻，狠了狠心说：你对雪花说，就当她的爸爸周德雨已经死了，必须让她自己去谋生！\n 太阳露出了地平线。周德雨乘坐的奥迪轿车驶入了大东市。\n 商业大厦这里，市建设局和劳动局电梯检测中心的工作人员还在这里僵持着。劳动局的工作人员往电梯厢上贴着封条，建设局的工作人员往下揭着封条。贴了揭，揭了贴。一个晚上了，电梯厢前堆了一大堆揭下来的封条。\n 周德雨走了进来。楚家风和齐济急忙迎了上去。\n 楚家风说：两位孙局长谁也不听。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晚上。\n 周德雨望着电梯厢前的那一大堆封条，心情极其沉重。他看了看孙耀祖和孙福星，对齐济说：给电视台和报社的领导打电话，请他们派新闻记者来。\n 齐济说：昨晚上新闻记者们都来了，我和楚市长让他们回去了，不允许任何记者来采访。\n 周德雨坚定地说：必须让他们来采访！\n 楚家风说：德雨同志，这样做非常不妥。\n 周德雨说：就这样办。\n 齐济说：周书记，不能让记者来！\n 周德雨严厉地：马上通知记者。\n 新闻媒体的记者们很快就来到了商业大厦。周雨花和小姜也来了。\n 孙耀祖和孙福星还在争执着。\n 孙耀祖说：我早就说过了，我请示了吴丹厅长，她说，劳动厅关于电梯管理的文件没有作废，还要继续执行！\n 孙福星说：周书记也在这儿，他当建设厅长时制定的文件，也没有作废，也在继续生效。怎么的？\n 周德雨说：把文件都给我。\n 两位孙局长把文件都递给了周德雨。周德雨接过文件，“嚓嚓嚓”，全都撕了，然后扔到了电梯厢前堆着的那堆封条上。\n 楚家风、齐济等人不禁一怔。\n 周德雨对记者们说：“今天，你们各位新闻记者必须都给我如实地进行采访和报道，谁要是失实，失真，我就拿谁是问。”然后对两位孙局长说：请你们二位如实地
第81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