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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文程回到府上,见府门旁挂了串儿银色风铃,不禁面露喜色,便急匆匆地赶往书房。在屋外透过窗户隐约看见了那抹欣长的白衣身影,推门而入,不禁莞尔。
      “柳兄,好久不见,可叫弟弟好想。”
      白衣身影回过头来,露出调笑的坏笑。
      “弟这话,说的好像为兄离家多久似的,不过几月未见罢了,都是成家娶亲的人了,闹什么小孩子脾气。”
      一番寒暄,范文程拉着他坐下,二人喝着茶,屏退了下人。
      “唉,兄长实在不知,近来不但前朝风波四起,后宫更是暗潮汹涌,这忖度之间须得谨慎小心,实在是有苦难言。”
      “哈哈,弟这是能者多劳,焉知文韬武略的范大人,亦是能妙手回春的赛华佗……”
      “兄长莫再取笑了,”范文程忙打断了他的话,笑着又添了些茶水,“本就学艺不精,奈何又碰上了厉害主子……”
      “哦?”柳侠徽闻言坏笑,“这几月我不在城中,弟弟又受人之托照看格格,可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是啊,这格格倒是有趣的很,初见她时的那静谧温婉的模样,后也觉得有几分来自草原的洒脱,只是……”
      “可是问了你我之事,让弟对付的力不从心了?”
      “岂是力不从心,”范文程哭丧着脸,无奈地笑了,“每日嚷嚷着,要将我这个奸细禀报大汗,时时恐吓着药若苦口,便要将弟太医变太监……”
      柳侠徽笑出了声儿,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话倒像是她说的,只怕是格格还不知,为她看病的不是什么太医,而是前朝三品大员吧?”
      “是啊,本也就是大汗的意思,后宫前朝的规矩摆着,若不是她身份特殊,怎会轮到弟弟?”
      “你是大汗的心腹,他自然是信你用你,以咱们大汗那多疑的性子,怎会放心太医院那些参了权势的国医圣手为她瞧病?自从出了那样的事,我看那太医院也不尽往日风光了。”
      “兄长……”范文程面色上有了些尴尬,“格格似乎开始以为弟是兄长,后来却因玉福晋产子一事,竟断定不是,莫非……她见识过了兄长的……”
      “毕竟相熟,日久难免生疑,迟早的事罢了,但还是有劳你,能多帮扶照顾,便多照顾些。”
      “是,”闻言点了点头,“兄长这几月奉大汗之命前去寻十四爷,可有了下落?”
      “我寻他,不过是情谊在,倒并不是因何人之命。”
      “兄长淡泊名利,弟是知道的,只是大汗也着实是惜才之人,礼贤下士如千古贤王明君那般,大金正是用人之时,求贤若渴,兄长……”
      “弟与我也相知相交十载有余,我的心思你岂会不明白?”柳侠徽打断了他的话,“王侯将相,自古以来都是用时视你为才,弃时便只剩兔死狗烹,咱们的大汗心怀天下,可那天下却只是他一人的天下。我柳侠徽,可以受人之托,却不能遵人之命,虽无甚才华,却空有几分傲骨,自娱自乐庸人一个,怕是侍奉不了帝王明君了。”
      “这……”范文程面露难色,却也甚至拗不过他,只得点了点头,“只是十四爷,大汗问您可知其下落?”
      “十四爷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自当还他一命,你尽可以告诉大汗,柳侠徽定还他一个生龙活虎如往昔的十四贝勒爷!”
      “大妃娘娘……”
      都兰见珍媛、云贞、淑仪等人在,便只轻唤了一声儿,哲哲见了便示意她上前,正耳语着珍媛却笑出了声儿。
      “这真是,都兰还跟姐姐咬起了耳朵,莫不是这事儿见不得人啊?还是姐妹们都听不得?”
      哲哲听完了原委,便笑着点了点头。
      “玉妃诞子,又值年节,乌克善代表科尔沁来大金进献贡品,博礼大福晋也来了,都兰也是,这种事儿确实多此一举,如此故弄玄虚做什么?”
      “也是奴婢蠢笨,富子公公传话说人已经到了城门口,奴婢想着按规矩大妃娘娘该去的,只是见诸位福晋都在,又怕扰了福晋们谈天的兴致,一时无法便做了这自作聪明的事儿。”
      “既是这般,姐姐便快去吧。”
      “是呀,大妃娘娘,”云贞接过珍媛的话茬儿,“咱们都是自家姐妹,博礼大福晋远来是客,切莫怠慢了。”
      “如此这般,本宫就下回再请各位妹妹饮茶,算是赔罪了,都兰,扶本宫更衣迎客。”
      “是。”
      “恭送大妃娘娘。”
      见哲哲离开,几个人便也顺势出了庆宁宫,淑仪见珍媛和云贞都不说话,自己却也是憋得慌。
      “咳,要妹妹说,这科尔沁财力不可小觑,每年的贡品都是上佳之物,去年那些东珠珊瑚,哎呀呀,在人家那儿都是寻常物件儿,都一箱子接一匣子地送来呢……”
      “妹妹只看见了东珠珊瑚,怎就没看到这所有的科尔沁美人,都也尽数贡献大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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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祸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