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凤体抱恙,今日就不见王爷了,公主让奴婢带话,说改日病愈定登门拜访。”宫女进去通禀后,退出来却只这一句话,齐雅宓竟是将自己拒之门外。
“有病要宣太医,切莫拖延。”濮阳舜也不勉强,叮嘱几句后便要离去,没想到几个小宫女到底忍不住,竟追上来对濮阳舜道,“王爷您若有法子,可否在四殿下和公主中间做个调协,他们兄妹俩好好的就闹翻了,奴婢从没见过殿下发那么大的火,一巴掌几乎把公主的脸都打歪了,这会子不见您,实在是脸上肿得不能见人。”
“皇上知道了吗?”
“派人去说了,可是皇上只打发周公公来问了几句,竟是没来瞧。”小宫女好委屈,垂首嘀咕,“咱们公主那么好的人,怎么就接二连三的遇到不顺心的事呢。”
“这件事与本王说过就好,再莫对他人提起,不然闹出什么后果,你们公主也保不住你们。”濮阳舜将话说得严重,也免去这些小丫头的口舌,如此更肯定了雅宓对齐纪彰说了什么。
之后离宫时思量要不要去见姑姑,可心里惦记着天牢里的桑桑,到底是径直往宫外去,谁知半途就得到齐纪彰在天牢晕厥的消息,此刻人已经被送回王府,濮阳舜担心桑桑,急匆匆赶了过来。
自然此刻天牢里已恢复了宁静,但意外的是,竟有皇帝的圣旨敢在了他的前面,狱卒很尴尬地告诉濮阳舜:“皇上有旨,即日起除非手持圣旨,否则除皇上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天牢见沈桑桑。”
“本王……”濮阳愠怒,但深知对他们发作毫无意义,倘若自己冲动行事,反而会惹怒姑姑害了桑桑。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淳亲王会晕厥?”无他办法,只能尽量问一些缘故。
狱卒却道:“方才王爷同沈姑娘说话时,卑职都远远在外头候着,里头一直安安静静挺好的,突然就听见沈姑娘唤人,等卑职等人进去,王爷已经晕厥了,方才听说送到王府就醒了,好似是急火攻心什么的,得了热症。”
“里头一直都很平静,没有什么吵闹冲突?”濮阳再问。
“回王爷,没有,很静很静。”
濮阳舜有些不安,倒不是好奇齐纪彰和桑桑之间说了什么,而是怕桑桑此刻受了惊吓无人安慰,而自己又不好贸然进去,遂打点了狱卒,要他们转告自己的话给桑桑,又让他们好生照顾,逗留了一会儿才离去。
濮阳舜走后,狱卒们就来带话,这几日也算相熟了,桑桑听他们说完,得知齐纪彰身体无大碍,而濮阳舜也来过,不免平静了许多,心想如今也好,虽然再见不到濮阳舜,可别人也不能再而三地来骚扰自己了。至于这件事终究要如何发展,一切总会有个定论,自己要做的,就是坚强地等待下去。
这边濮阳舜离开天牢后,就径直往宫里来找女帝,他知道姑姑那一道拦驾的圣旨不为别人,只为自己而立,姑姑是在向自己示威,也是在警醒自己该如何拿捏分寸,不论如何他要有所表示,若一味傲下去,吃亏的只会是桑桑。为帝王者,早无男女之别,君臣之间唯有一句话可以受用终身——伴君如伴虎。
“王爷,您稍等,皇上刚歇了会儿。”周福笑盈盈来回话,显然不管女帝在里头干什么,濮阳舜今日注定是要碰壁的。
“淳亲王那里可有新的消息?”濮阳舜作出不以为然之态,随和地与周福寒暄,“方才来的路上听说皇子已经苏醒,想必是这些日子太过辛劳,加之丧子之痛,才叫身体吃不住了。”
“是啊,不过王爷您平日也没少辛苦,您也要注意身体。”周福这般道。
“近来多是非,还请公公也要悉心照顾皇上,皇上的龙体,乃是国之根本。”濮阳舜欣然而笑,周福那里有一句接一句,倒也没什么尴尬之处,不过的的确确叫濮阳舜等了些功夫,才终于有宫女出来道,“皇上请王爷进去。”
濮阳舜阔步入殿,却见姑姑捧着茶碗立在窗前,本以为她会正襟危坐在桌案前和自己说正事,不想仍旧是家常的模样,他走近几步行礼,便直接换了姑姑。
“你这孩子,就是会哄我。”果然比起“皇上”,濮阳蕊更喜欢听侄儿喊她姑姑,只是这个侄子傲得很,他要做什么从不看别人的心思,甚至包括自己这个皇帝。
“知道你来为什么,不必多说,这几日朕不许你去见沈桑
第22章:物竞天择2[1/2页]